提到上次
事，柯离首先想到就是那个梦，还有那个没有胸抱枕和某人瘦
顾大夫：“没有。”
辛荼还想再问：“那……”
顾大夫道：“实话跟你说吧，你现在身体情况是不可能再习武，除非你想原地死，马上就死。”
“……”辛荼手紧紧地掐在大腿上，半天都没有说话。
柯离目睹
全程，辛荼眼睛开始是雪亮，她知道辛荼渴望听到自己还能恢复，可随着顾大夫回答，她眼底光芒也点点地暗淡下去。
法自然也就接踵而来。
“大夫，
还能恢复
？”这些天顾大夫都会来给辛荼定期把脉，也只有这时候柯离才会来辛荼房间听听情况。
辛荼见柯离难得女装装束，便多看两眼，她总觉得柯离女装时要顺眼好看些，柯离却连眼神都没有给她。
顾大夫道：“筋脉断倒是可以接，但是内脏受损伤是不可逆，何况……你腿这次应该也受到不少影响吧？”
辛荼听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到腿上，她腿确是能行走，但是在受到各种影响之后，根本无法支撑她站立太久，就会阵腿软，以至于她现在又坐上轮椅，但好在还能站会，这也免去解决生理问题时各种尴尬。
“趁太阳还没有落山，出去晒晒？”柯离说着毫不犹豫地推着辛荼去院子里，晚风徐徐，夕阳余晖洒在辛荼脸上，犹如铺上层金粉。
这是她们两个继上次不愉快以来，第次单独相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相对无言，柯离本意也不过是让辛荼缓解下情绪。
等夕阳逐渐下沉，天边渐渐没光，周围彻底成黑夜，辛荼掐在腿上手松开，开口道：“上次……”
她不知道想到什突然顿住，嘴角扯出抹自嘲弧度：“上次是想和你说清楚，不过现在说也没用，反正都是苟活着，看仇人逍遥…法外…咳…咳咳…”
辛荼说着说着掩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如顾大夫所说，她内里伤得严重，无论如何折腾都不过是个短命鬼而已。
她道：“以前腿也不行，这没有影响。”
“但是对们有影响，试想下你恢复如初，对对她都绝对会不利。”顾大夫指指柯离，“私心里，倒是很希望你能直这样下去，如果能被养得白白胖胖就更好，事实上，你也最多能保持现在样子。”
“……”辛荼不甘心，仍然心存希冀道：“真没有任何办法？”
顾大夫：“没有。”
辛荼：“杀敌千，自损八百法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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