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葶匆匆忙忙吹火苗,复又去瞧那几行字。
是,西域花杞子,是种入药之花嫁接培育而成,极为难得。味酸性阴,长期食用可使人五脏相继衰弱,从脉象看,却仅是风寒之症,极易被忽视。
十二岁那年,阿爹进货时曾得小株,用指尖掰片花瓣放进她嘴。
因此花长得与
“好好,不会,都交由处置,嗯?”说罢,他掐上女人腰。
这掐,好好谈论政事不由染上几分旖旎,李皇后挑眼睨他眼,娇着嗓音道:“明儿早可还要去伺候圣上用膳,你别太过……”
“嗯。”
凤床之上,翻云覆雨,夜旖-旎。
至最后,李皇后只洁白如玉胳膊攀上眼前人臂膀,喘息道:“阿兄,那药,真不会有问题?”
猫儿都能要走她半条命。
祥月抚着胸口,听里头压得死死怒喝声,只觉头皮发麻,直至“咯噔”声,杯盏碎裂——
殿内,李皇后身披件薄薄牙白寝衣,保养得当颈部修长白皙,只是那脖颈上因怒意横生而布着几条张牙舞爪青筋。
她握拳抵在桌几上,“你太急!纵马之事才过不久,圣上还尚在调查,你紧接着遣人跟踪他,他身边那两个护卫武力不低,你这不是打草惊蛇吗!更遑论下药,若是被察觉,以陆九霄那个性子,不查到水落石出,不会罢休!”
立在她面前是道身着斗篷黑影,他缓缓揭去遮住头连连帽,露出李国公脸。
“不会。”男人斩钉截铁地应道-
烛火摇曳,月色透亮。
小姑娘揉揉发酸眸子,指尖是书页翻过“簌簌”声。
她捂着唇,轻轻打个呵欠。
倏地,捏着书页玉指顿,她目光落在某几行小字上,几乎是同时,她“蹭”地下起身,握在书打到烛台,“砰”地声,烛台倒下,那滚烫腊滴在她背上——
年过四十,却依旧俊朗身姿和面容。
他握住李皇后柔白心,宽慰地抚两下,道:“你放心,那药味极浅,寻常人不仔细是品不出异样,何况每道汤汤味都极重,他不可能发觉,再服用些日子,不必再做别脚,他也无力回天。”
李皇后果真静下来。
李国公又道:“贞儿,这大事,若非你瞒着,能如此着急吗?倘若早早知晓,怎能由他活到现在?如今是立储关键时候,圣心难揣,绝不可大意!”
皇后柔嗓音,“知晓,也是怕你着急,打草惊蛇,毕竟陆行还在京都,你动他儿子,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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