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思此,他眸色暗暗地看向眼前人。
凭什她离开他之后如既往睡得香,他就得夜夜熬到丑时才能入睡呢?
是以,陆九霄不轻不重地捏她腰窝下。
沈时葶疼得轻哼声,然这声娇哼,仿佛勾起某段不堪为人知往事,二人四目相望,皆是顿下。
就很想逗逗她。
啧,要不怎说男人坏呢。
陆九霄俯身,刻意压低声音道:“你谢礼,也太没有诚意。”
他唇角那抹略微上扬弧度,都透着显而易见戏谑。
沈时葶看他,咬咬唇,将腰间香囊解下来给他。
这间是药肆,你平日若是生,就来给郎搭把,这些破书,就给你当报酬。”
都说“纸上得来终觉浅”,这话对学医之人尤为贴切。就没有哪个大夫,是成日只读书本,而没有医患,可偏偏自打回贺家之后,她连陆九霄这个唯病患也没……
思此,小姑娘酸酸鼻尖,没人知道,她想念沈家药肆,那个人来人往,药香浓浓药肆。
每想起药肆,她便十分想念沈延……
想到这,沈时葶双杏眸泛着盈盈水光,仿佛眨眨眼,便是两颗晶莹剔透泪珠要“啪嗒”声落下。
陆九霄从她眉眼往下滑,至锁骨,至胸-脯,至腰骨……
说起来,有些东西,他很久没丈量过大小深浅。
就目测来说,好像还小点。
沈时葶
香囊上绣着两只栩栩如生锦鲤,针脚密实,图纹精致,且是用深色料子缝制而成,男子用倒也不突兀。
“里头放沉香,是助眠,世子回去后放在枕下,夜里能睡得稳妥些。”
陆九霄没想她倒还真本正经地赠礼,眉头扬,便也本正经地收下。
但真说起助眠这件事,自五年前起,他夜里便时常梦惊醒,这也是为何他不许身侧躺人缘故。但自打习惯抱着个香香软软小姑娘入睡后,他倒也极少再梦到那血淋淋画面,可这人习惯吧,养成容易,戒掉难。
陆九霄握着这香囊自嘲地讽笑声,这助眠哪里是香囊,分明是
陆九霄眉心拧,脸色沉下来,“你敢哭,就把火把这烧。”
闻言,她果然忍住。
小鹿似眸子红彤彤地看着陆九霄,她慢吞吞地攥攥他食指,小声道:“谢世子。”
那声音轻轻软软,似尾羽拂过心头。
说实话,她这个模样,他是真真很受用。你说其它姑娘,也不是没有软性子,可沈时葶软得像团棉花,堵在你喉间心口,口气是上不去也下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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