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江淇文反应过来,他又问个问题:
“人为什非得证明理所应当事情?”
“为什要证明自己干过什、没干过什?”
其实这话问得没头没脑。
但只有江淇文知道他言外之意。
他心理状态太危险。
他突然很想抱抱他。
不管什清不清醒、直不直男。
他转过身看柳生,吞口口水,下定决心——
可当他正欲俯身,柳生却不动声色朝后躲下。
“咳。”江淇文清清嗓子,“那你真扇?”
“没有。”
“那在脑子过过瘾也没事,正常。”他背对着他扶额,“还有吗?”
“想把自己切碎。”柳生面无表情道,“从指尖剁到手腕,小臂发力,剁成肉沫。”
江淇文听,额上冒汗。
最后句时,他把两只手放在脸侧张合下,滑稽地渲染烘托“大法”重磅出场。
柳生虽然被迫被捞起来,但显被这个逗比动作安抚得放松下来。
“你可以从小事开始。”江淇文循循善诱,趁热打铁,“先解决比想死低级点负面情绪。其实就是自己和自己对话,你定有过类似经验。”
“……”柳生眨眨湿润眼睛,“嗯”声。
“右脑说过什?”
为什要证明?
因为社会性动物名誉至关重要。
那,为什需要证明?
“因为与生俱来恶意需要宣泄口,而造谣成本最低。”他回答。
“你可
“那们换种方法。”江淇文瞬间当无事发生,保持礼貌社交距离,“右脑治愈右脑。你去做你想做事情,叫多巴胺快乐治愈你。”
“你饿吗?”他提议,“带你去吃夜宵?吃……火锅吧,反正每次看到咕噜噜汤底,总觉得特别温馨……”
“人为什非得要做理所应当事情?”
柳生突然问。
他继续道:“要是不想打破惯性呢?”
他深吸口气,才勉强鼓励:“……正、正常。那左脑说什?”
“别以前,现在重新说吧。”没等柳生开口,江淇文又赶尽补充下:
“记得理性点。”
“左脑说,”柳生认真地依照建议思索下,“第刀先从手腕砍下去再剁,这样就不用直疼。”
江淇文:……
“说……”柳生目光闪躲,似乎难以启齿,“说……”
江淇文很体贴地转过身去,“那好吧,不看你。”
“想扇自己巴掌……”柳生小声道。
“好,没关系,正常。”江淇文给予鼓励,“左脑当时说什?”
“那就扇。”柳生答得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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