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都在抖。”江淇文抓住他手,“刚刚还好好,怎突然就犯?”
柳生抿着嘴不说话。
“你要是讨厌,”良久,柳生才开口,“其实也可以表现出来。”
“为什要讨厌你?”江淇文。
江淇文看着他,百思不得其解。
别,”江淇文急忙摆手,“怎说结果来看也是不对……明知道那是你,但还是没忍住去解你……是对不起你。”
江淇文:要不你还是骂吧。
“你真不用道歉。”推诿几番,江淇文总结道。
“但还是误会你,刚刚课上还……”柳生有点喘不上气,晃下,“对不起,要不给你专业课早八占座。”
江淇文把扶住他,“你怎?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柳生看回去,弱小,可怜,又无助。
“而且要对你负责。”江淇文被这眼看得正义感与责任感熊熊燃烧,“晚上你最好去医院看看,而且,觉得,你这几天应该和呆在起。”
就这样,不是个频道两个人在顺畅对话下,达成和解。
“没事,可能有点闷。”柳生摆手,“不用,会儿还要上课……焦虑时候,是这样……”
他曾在信里写,小兔子是个坦荡人,和他位室友很像。现在自己在这两束光面前体面都快消失殆尽,心里揪紧,下子转化成躯体症状。
江淇文从前就表现出恐同倾向,如今发生荒唐乌龙事件,体贴与细致估计也尽是情商表现。
真是个好人,但让他更难受。
他觉得网上人都很不真实。有些人嘴上对他示爱,流言之下却迫不及待狠狠踩他脚,‘之前那喜欢你’也成肆意谩骂军旗;有些人更纯粹就只是看笑话,踩上脚权作天中插曲。自己拿出证据之前,那些“永远相信你”也那刺眼,没什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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