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陷入贤者时间,露骨描写让他觉得昏昏欲睡,便合上半扇门,用些令人浮想联翩暧昧写法。
颠沛流离欲|望终于得到告慰。
同时,质疑自己人也越来越多。有人指责他玷污文学,有人用他作反面教材指责文学。直到有天自己不成熟性描写出现错得离谱常识型错误,他给自己搭建避风港也被震动。这切都在提示自己文字都是假象、宁静也是假象——就好像他们说,连自己性别也是假。
对于这切,他眼神和与那个男生对峙说“谢谢”时样淡漠。
直到兔子消失。柳生认为这些流言触碰他底线,于是毅然决然再次去寻找解决办法——其实自己心理障碍不是完全无解。无意中,他发现能让他需要味药引。也是长期以来,他羞于面对并且不愿提及:
也彻底想明白,他根本不是想控制自己、“拯救”自己,而是单纯借这不被主流社会接受噱头恶心自己。
他差点忘,他长得最像出轨携款潜逃妈妈。
那段日子柳生变得容易惊疑,他担心有摄像头,从不敢自己在房间……。不知道从那天开始,他已失去自然干活能力。
长期无法发泄y望让头脑变得混乱,那时候他已经高三。他学习效率大大下降,甚至于想去哀求他最势不两立父亲放过他。
柳生预想下那个男人反应,应该是会假模假样地给他加油,然后心里说,就是要毁你。
目光。
这是他最后次去漫展时偶尔发现。他在位同人太太摊位上看见尺度略大本子,被狠狠戳中,翻几页全身都凝固——没接到大脑指令器官却兀自抬起来。他在众人目光下走很久,发现以往早该歇菜小兄弟居然在坚挺地当值
于是他放弃,寻找新出路。他开始写东西。他靠将脑中场景输出成文章宣泄欲望,靠个个劲爆故事来填满居住灵魂深处色中饿鬼。也是从那时,他更加透彻地领悟到文字魅力。
后来填过大学社团个报名笔试单,问他:文学是什?
他写:药。
不过因为过于简练、不能体现诚意没有通过……这是后话。
虽说这药说起来又功利又不体面,但还是好使。它稳定自己情绪和成绩,挺过高三。自此才终得以逃离地狱。高中时,他悄悄写讲台、同桌、器材室偷;上大学,他在文学课窃取灵感,将名著拉下神坛,从药瓶取出加工成自己药,明目张胆地放在传播量最大社交软件上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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