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淇文斟酌着开口,“有是有,就是可能……比较冒犯。”
这个忙说大不大,但是他此前自己来实在是起到反效果。
“但说无妨。”
“有没有……”江淇文问,“那种网站?”
“他什都和你说啊。”江淇文撇嘴。
“眼就能看出来。”余也耸肩。
“想清楚自己动机,自己动机背后各个因素,”江淇文眼中有毫不避讳直爽困惑,“想清楚自己到底是谁……比想要难很多。”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很坦诚。”余也说,“多看书。”
“嗯。”
得有种纯粹美感吗?”江淇文说,“个你绝对不可掌控个体,遗世独立,如果你半只脚踏入他私人领地,就能获得短暂暧昧;但如果你表现出点异化,等待你就只有绝对疏离。他变化莫测、阴晴不定,看似没有安全感表现和原则——其实就而言,能给充分安全感。
“知道门槛很高。但也知道,如果完全迈过那道门,就能直留在那里。
“之所以脆弱,是因为玲珑剔透。”
余也听闻,鼻腔里哼声,带着笑意。
“你悟性很高。”余也赞赏道,“但希望你不是因为支配欲和征服欲。”
“不过也不要太钻牛角尖,文科生就是容易多想。随心而动。”
“嗯。”
“他会等你。”
“嗯。”
“你有没有额外想问?”余也贴心道,“毕竟你可能再不好找第二个圈里人。”
“他说过,占有欲和优越感引起他不适。虽然不能摆脱这些人类原罪,但是觉得这个形容失之偏颇。不想在想清楚前再次踏入他领地,他已经受过伤。”
江淇文想起吵架那晚,寝室锁门没人开,他灰溜溜地回去敲门,那声鼻音很重,“进。”
柳生在下铺躺下,但上铺是没有床垫光床板。那晚,是柳生默默把被子给他递上去铺,自己盖着江淇文羽绒服睡。
“无论如何,他终究是个心软人。喜欢他,如果他由于种种理由不相信,就点点证明给他看。”
“这话你最好说给他听。”余也捕捉到个盲点,“你没有心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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