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
什
？说话。”柳生正言厉色，又重复
遍。
江淇文双手被数据线向后绑在凳子上，脖颈也被人死死卡在手里。
他哑着嗓子，勉强地发声，“……主人？”
半小时前，江淇文拒绝太太
剧透，说先把想好码，写不下去再帮他找灵感。
这就是找灵感吗？
“亲爱，是图腾让你昏头？你还记得吗，是恶魔啊。”恶魔羊大笑，“你以为是怎坐上首领位置？”
恶魔以恶念为滋养。
那个傍晚，他终得遂愿，放肆地餍足于铺天盖地贪欲。从此他平步青云，今日才能给众叛亲离大天使腾出个由他掌握去处。
“问你，你现在泪，又是为谁而流？”
“为你冒昧。”大天使咬紧嘴唇。
很久，最后才摸摸大天使脸。
“等着你。”
最后，他等到大天使，此时此刻还被困在他地牢。
“那个’人‘是你？”
“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个想灭全族你。”恶魔羊低头温柔道，如当年般抚上他脸，“只不过现在……在身||下求。你是不是第个被恶魔成功诱惑天使？”
这也太刺激吧。
两个人同时想。
“为你自己。为你情欲，陌生得让你恐惧。尝过又得不到满足，你现在心里很痒吧。”
恶魔羊站起来，抬起他下巴。
“欠债也该还。如果你不给本金，会从你这里拿走很多利息。
“最后次问你，你该叫什？”
……
“那是你阴险，”大天使侧脸躲开，在喘息间隙“呸”声，“你标记。”
“没有情欲物种也太无聊。天使难道是卵生，你出生是不是顶个蛋壳就出来？”恶魔羊笑他，“不过你没让失望，你真差点灭全族。传教真是好用啊。”
大天使尽力在光晕余韵下保持理智，盯着他说，“如果愚昧到无法教化，就用赖以生存愚昧驯化他们，不好吗？”
“好，很好。你被人类背叛，所以驯化人类。”恶魔喉咙里传出几不可闻低笑，“你背叛，是不是也该被驯化？”
“可能吗？”大天使冰冷道，“你就那样看着被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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