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恋恋不舍地放开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嘴边喘息有多剧烈、多失态。
“会写吗?”江淇文与他侧脸相贴,“也是第次,还符合你想象吗?”
“嗯……”柳生羞
好像种颜色诱人却有剧毒植物。
忍不住靠近。
忍不住想咬下去。
“帮你把知识盲区填上,太太。”
【柳生】
难道下步也能想出来?
下步——
柳生浑身上下渡过阵电流,他僵住。
他感觉自己耳垂被舔口。
“去……”他睁大眼睛感叹,随即立刻在这过分真实感觉里醒过来。
他无法思考。
他只好辅助声音,出声捋下剧。
“嗯姿势可以下个,是个站起来弯腰,个被绑着。然后在他耳边说话,需要描写是……还是循序渐进,先来个小……”
自己碎碎念半天。
“舔耳垂……嗯,可以,不过这种暧昧需要展开写写,需要个比喻……”
自己耳朵被含住。
柳生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耳垂上,感觉那滑腻舌头将耳垂戏弄够,又冒犯地在耳廓四处游走,最后竟想往耳洞里钻。摩擦出细小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是只有被亲者个人能听见色情。
如果说和他接吻还会让自己亢奋不已,在回应边缘试探,那被亲耳垂就是彻底脱力,彻底瘫软,彻底大脑空白。
柳生坐着,仰头倒在他肩膀上,点反抗意识都不在。
没有被迫羞耻,没有索取更多贪婪,只有这样被动地接受着,接收着。什都不做,什都不想,纯粹地感受着阵又阵电流从耳朵流向驱干,最后传到指尖。
【江淇文】
江淇文站在他正后方,俯下身去。
“别动。”江淇文伸手用虎口顶起他下巴,四指虚虚抚着他喉咙,“低头对颈椎不好。”
柳生头被迫抬起来,毫无安全感地向后仰去,最后终于落在江淇文肩膀上。此前被自己吻过嘴唇依然红润,此刻被骇得抖下。脸色被纯黑眼罩与鲜红唇对比得更显苍白,看着下秒要碎掉。
柳生耳垂圆润又弹软,被自己磨过那只还在泛着粉。
好吵,这群人什时候走。
“这涉及到知识盲区。”柳生自嘲地笑。
柳生刚再次进入空想领域,就又出戏点,感叹自己功力深厚,幻想耳边热气,竟然这真切。
这就是进入心流状态威力?充实感连大脑都骗过。
不过这就像做梦,如果在梦境中知道自己在做梦,岂不是就能控制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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