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吸完之后他小心舔舔烛酒伤口,兽类般都会有这种习惯,受伤之后舔伤口有助于伤口恢复,狐狸也不例外,涂年自然也延续这个习惯。
小心翼翼力道就像把小刷子刷在烛酒心口上。
见他动作慢下来烛酒问道,“够吗?”
“嗯。”
涂年用手背擦擦嘴唇,将上头残留血渍擦去,垂着眸子不看烛酒,“下次你不用把伤口划这大,用咬,牙很锋利不会像你划那疼。”
这种求人事涂年还真是第次干,“你要什,有话就给你。”
烛酒修长手指敲敲旁边玻璃桌,发出清脆敲击声,涂年等正心急时候,他才慢悠悠地道:“先欠着吧,等想到再告诉你。”
就和烛酒说话这会功夫,涂年眼尾都已经染上红晕,呼吸声粗重不少,每处血液都在翻腾着。
察觉到他不对劲,烛酒问道:“现在就想喝?”
涂年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眼神,弧度很小点点头。
性子向来很直,实在有点受不这种拖拖拉拉感觉,干脆口气说出来。
他把这几天异常,和烛酒身上那股香味包括那几滴血事全部说出来。
烛酒听后扬扬眉,“所以你是说你对血上瘾?喝不到血话就会很难受?”
他之前猜测得到证实,涂家兄弟竟然真没有告诉涂年关于血事情。
而涂家兄弟因为牙印事以为涂年早就知道……
想他堂堂祥瑞竟然沦落和凶兽般,靠着别人血过活,真是没脸见人。
得到肯定答复,烛酒倒是很利落在手臂上划个不小口子,血慢慢渗出来。
完全无法抗拒他血涂年见他没有要移动过来意思,只好将身子倾过去,只手捧着他手臂,唇覆在伤口上慢慢将血吸入口中。
在他看不见地方,烛酒眼中竟有丝病态满足感。
将血咽下去之后,涂年觉得全身毛孔都打开般,如沐春风,就连沉重身体都松快不少。
涂年算着量,没敢多吸,他感觉自己就像话本里描写狐狸精样,而烛酒就是那个小书生,被他吸着阳气……
不过这样也好,怎说呢,反倒感觉事情更有趣。
涂年重重地点点头,“听起来虽然有点荒唐,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烛酒沉吟片刻,“那就是说每天都要给你喝血?”
“如果你愿意话。”
他勾勾唇,“……那有什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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