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年:“原来是父亲故人,请问该如何称呼二位?”
老妇人:“如果不嫌弃就叫声黄奶奶吧,叫他黄爷爷就行。”
涂年叫,“奶奶叫涂年就行。”
黄奶奶看着他眼里全是慈爱还掺着几分对故人怀念,像是透过他看到谁般,“年年长得可真好,尽挑着父母优点长,那双眼睛和你妈妈模样,可喜人。”
老爷爷也看他眼,轻叹口气没
听到他话烛酒忍不住笑笑,不再开玩笑,“这是南靖他们送来。”
这还差不多。
烛酒直在忙,应该是公司出什事,不然他也不至于忙成这个样子。
他不好打扰烛酒,吃完蛋糕之后就自己去走走,后花园很大,不只是这个暖房,外面也还栽着很多属于这个季节花。
“小哥不能再往里面走,那边有条沟,别摔。”
这个样子!
等涂年再次醒来时候身上多件衣服,他不用问他都知道这是谁衣服,不用凑进他都能闻到上面是草木冷香。
应该是烛酒见他这久都没有回去才来看眼,涂年把衣服放在边起身伸个懒腰。
起身久看见被花挡住烛酒,这人竟然把文件都搬这里处理来。
察觉到他动静烛酒从文件中抬起头来,问道:“醒?桌子上有蛋糕。”
涂年忙停下脚步转头看见是对老夫妇,头发几乎都全白,年纪应该都很大,手里拿着除草工具,应该是护理这个花园。
还没等涂年开口,老妇人扶扶鼻梁上老花镜,眯着眼睛看他几眼,然后拍拍身边老爷爷,看他脸上吃痛表情,这劲应该不小,“呀,老头子这不是小少爷嘛。”
应该是习惯老伴劲,老人家用手揉揉手臂也往涂年看去,“哟,还真是,小少爷您咋回来。”
涂年愣愣,老夫妇认识他但是他却对两人点映像都没有,实在也不能怪他,只能笑着点点头,说自己回来参加节目。
老妇人像是察觉到他窘迫,笑道:“看们也是老糊涂,小少爷应该不认识们,们以前是您父亲底下人,那时候你还很小呢。”
涂年抿抿唇,他还真有点饿,踱步到烛酒边上坐下,用叉子小口小口吃着蛋糕,心里头却很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被当成某种动物来养。
涂年:“这蛋糕是哪来?”
他记得他们上午找糕点和水果都已经吃完。
烛酒:“靠美色换来。”
涂年瞪大眼睛:“???谁这瞎,不更有美色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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