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微垂着眸没有动作,像是刚刚这个动作已经花费他所有力气,不知过多久,久到涂年有些害怕,他才缓缓道:“年年,你喜欢。”
不是问句,这次他没有询问涂年,而是肯定句。
涂年猛地抬眸,另双眼里自己,幽黑眸中只有自己人,刹那间心脏快速地跳起来,种无法言语地喜悦涌入四肢百骸。
那是种什感觉,就好像是山野间层蒙蒙薄雾被突如起来场春雨给浇散,露出山花烂漫、姹紫嫣红。
潜意识习惯和烛酒相处,本想要争辩几句,不过还没等他说话,烛酒唇就堵上来。
配着他那禁欲到不行脸,实在是很勾人。
他看到涂年时眉头微皱,“你……怎来?金离让你来吗?”
涂年没有说话,上下打量着他,而后将盖在他身上被子给扯开来,被子底下烛酒光着上身,说是光着其实也不太准确,因为原本衣服位置全被绷带给代替。
绷带圈又圈,缠得很厚,可尽管如此还是有血迹渗出来,将雪白绷带染得星星点点。
涂年说:“不想让来吗?”
呼吸相融间涂年用手按按胸腔位置,因为身体原因,他从小就很少做剧烈运动,因为他心脏承受不住那份激烈,不过他很却很喜欢,不关叛逆,只是喜欢那种心脏急速跳动,之后又骤然停跳几拍那种活着感觉,而现在他心脏已经不知道漏跳几拍。
原来喜欢这神奇存在,原来喜欢个人能这开心。
原来他喜欢烛酒。
手慢慢搂上烛酒腰,身前这人明显僵下,不过片刻,他又加重那个吻,带着浓浓地宣泄、侵略,与……决绝。
吻结束之后,涂年大口大口吸着气,头轻轻靠在烛酒肩上,脸上还有没有退下红晕
烛酒抿抿唇,唇色很白,比涂年还白几分,他似乎想到什,没有回答他问题,反而微微笑道:“现在们像不像突然交换个位置。”
他说着用手将身子撑起来点,牵扯到伤口,瞬间将绷带染成血色,涂年瞳孔紧急忙上前扶着他。
“你都受伤能不能消停点。”
被骂烛酒低低地笑几声,完全不顾身上伤,将涂年搂过来,只手轻轻扣住他脑袋,匀称手臂错落着些小划痕额头抵着他额头,唇与唇距离不过两张纸厚度。
略微急促呼吸打在唇上,涂年身体僵住,不知该做什反应,只是小心翼翼地用手撑在他胸口上,温热触感让他脸色有点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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