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葬礼时候,涂年帮他把领角整理好,他怔怔地站在那看好久,直到他三哥担忧地将他拉开,才让人合棺。
木板寸寸地往上移着,点点将烛酒身影藏起来,刚开始是脚再慢慢是手,后来到肩膀,嘴巴……
涂年突然有点慌,他踮着脚往里头瞧。
置上之后,他突然就后悔,后悔以前太过懦弱,从来不敢正视这段感情,后悔次又次地将烛酒推开,心疼那个次又次靠近自己他。
就算两人直不提死亡,但死亡还是存在,假相总归会被戳破。
他走时候涂年就在他身边,其实金离说吃药话还可以再多活个几天,但是太痛苦。
烛酒说他想吃药,但被涂年给拒绝,他亲手把烛酒手中药给扔,他不想要他这痛苦地活着,虽然他没说过个疼字,但是他不知道他每个深夜压抑着闷哼他都听得清二楚,这个时候死亡对他来说才是解脱。
烛酒说:“留下来那个才是最苦,后悔。”
他没有说清他后悔什,但是涂年却很清楚,他后悔让涂年动心。
涂年低头,碰上他那没什温度唇,道:“很庆幸。”
离别时候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悲痛欲绝,很平静,平静到涂年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烛酒躺在他怀中慢慢闭上眼,他低头吻吻他眼睫,他抱着他就这静静地抱着他,直到晚上金离来做检查时候才发现烛酒已经走。
金离下没崩住,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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