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涂年也不会故作矜持,经常看着看着就过去献个吻什,和之前那个看见烛酒就脸冷色他简直不是个人。
当然好几次因为这个吻导致整锅菜都糊,所以后来烛酒干脆把门给锁,外头贴个“厨房重地,涂年勿进”,这贴条还是在吃次糊菜之后涂年自己写,烛酒也随着他,帮他贴在最显眼地方。
说到这件事,有次烛酒问涂年,“如果长不是这个样子,更丑点,你还会喜欢吗?”
问完之后房间陷入诡异沉默,涂年想下觉得应该也会喜欢吧,只不过会稍微慢点?
虽然涂年很给面子点头,但是他犹豫已经戳到烛酒那“纤细敏感”神
公,这……你说这怎谈!
看眼外头天色,胡闹这久外头已是天光大亮,烛酒揉揉怀中人脑袋,引来声哼唧这才满足收手,抱着对方迎着日光闭上眼,向来没有睡懒觉习惯他今天突然就想这做,觉得所谓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觉醒来日头已经很高,涂年哼哼唧唧从被窝往外爬,刚醒来脑子还有些混沌,只觉得骨头发软,像滩水样支不起他这有趣灵魂。
等回神之后才发现今天这太阳竟是从西边升起,烛酒竟然没有叫他起来吃早饭!没有拉着他去散步,简直不正常。
不正常烛酒正在忙活着,脸色有点黑,他竟也跟着睡过头,感觉不过才过几分钟,再睁眼时针竟然悄然跑过好几格。
涂年下楼,看见坐在餐厅烛酒,本来还想和对方保持距离好好谈谈凌晨没谈成那件事,但是腿不争气,不听使唤就往别人身边凑。
“酒儿呀,饿,有没有啥可以填肚子呀?”
烛酒这才放下手中电脑,去厨房将早就温在那早餐端出来,原本按照涂宙和金离建议,涂年食谱都做规划,每天吃什也都是按照上面走,只是食谱比较单,简单来说就是绿油油片,全是各种蔬菜。很偶尔才能排上顿肉,每次吃饭涂年都如临大敌,脸苦涩将菜塞口中。
虽然知道这都是为他好,但是烛酒看不得他受罪,开始变着法将做这些菜。
那段时间支要是有空闲时间他就开始琢磨做菜,每当这个时候涂年就会搬把高椅手中再捧杯热牛奶撑着头看他做菜,他身上那昂贵衣裳怎看都和厨房格格不入。但要不怎说认真男人最帅,本来烛酒就是按着涂年喜好长,这认真就更是把他迷得五迷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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