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动作顿顿,让涂年把脚踩在他膝盖上,又让他低头自己吻上他唇,将消毒带来疼痛全封在唇齿中。
涂年脸颊微红,他觉得他怎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刚才那种话呢,定是怀孕让他智商变低。
烛酒只明白自己真是爱惨这个人,他从不知道原来爱情可以让人变得如此愉悦。
摇摇头,吞下最后口饭才将受伤脚抬给烛酒看,“受伤。”
烛酒将他胡乱贴创可贴小心翼翼地给撕下来,那道口子没遮挡完全,bao露在他眼前。
伤口不算深浅浅道,边缘还沾着些干涸血迹,烛酒是又心疼又好笑,心疼他受伤好笑他这委屈。
心口酸涨酸涨,被积满软成团。
烛酒揉揉他头发,许多话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问出句,“失败也是又光着脚?”
涂年抿抿唇,像个小学生样开始告状,说他是怎被刺破,又说那个挂钩竟然掉在路中间。
嘟嘟囔囔半天,战火最后还是拉到烛酒身上,说他出门都不和自己说声。
烛酒取医药箱来,“贴便签在床头。”
涂年说反正自己没看见,没看见就不作数。
说着说着沉默下,而后扯扯烛酒衣裳,说道:“以后不要把个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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