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致远有些唏嘘:哎,这孩子过于懂事,估计是从前经常被桂阿姨寄养在别人家缘故,很懂得看眼色,也会主动找活儿干,真是懂事得让人心疼。
安总用被酒精洗礼得不大清醒脑袋盘算:若陆余真在自家住下,以后要对这孩子好些,至少也要养得更自信点,要是有天能像小谨和灼宝似跟他们撒娇,那就是真融入这个家。
然后安致远便看到把儿童爬爬垫拖到客厅,躺在上边较劲、试图把自己脚趾塞到对方鼻孔里两个亲儿子,以及他们周围散落大堆乱七八糟玩具。
安致远:“…………”
安总酒意
“……又没骗她,只说‘听说’,看她自己怎理解。”.
陆余完全不知道桂阿姨近况,正很稀罕地反复观看他和灼宝“婚纱照”,虽说细究起来,应该是是剧照,但真很像啊!
和电视里婚纱、西装都差不多。
如果有天能拍张真就好。
对于普通打工人来说,春节假期还没结束,但安总已经有不得不去应酬饭局。初五晚上将近九点,安致远才带着身酒气回家。
算你赚到,拆出几套城里房子,再拿大笔拆迁款,换个豪车也没问题。”
桂阿姨如遭雷击,心疼得脸上血色都褪尽,游魂似说:“真啊……”
“行,进去吧。”
将桂阿姨送进隔音询问室,另位民警才问:“陆家村不是不拆吗?只规划到隔壁村啊,难道记错?”
“你没记错,就是这样。”年前消息满天飞,传说整片都要拆,实际上只拆到隔壁,但年后才会发确切通知。
他知道郭琳不喜欢酒味,进门前专门干小盒便携式漱口水,漱到口气清新才吐掉,又摇摇脑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神智清明:“回来啦!”
家里没有阿姨,郭琳在二楼听不到,是陆余跑过去开门。
“呀,小陆余。”安致远摸摸陆余脑袋,“你郭阿姨呢?”
“楼上呢,帮您叫她?”
陆余说完就很麻利地跑上去。
“那你刚刚是……”
“故意。那个桂阿姨都被吓傻,估计误会成进派出所就出不来,还说问最后个问题,以为她想问问陆余近况,谁想到,她竟然问拆迁款事,真是冷血啊。……如果是你,丢个空钱包比较难过,还是丢之后,得知钱包里边有万块现金比较难过?”
“那肯定万块啊。”
“样道理,就想扎下她心。”
“原来如此,不对……下次别这样!万她出来投诉你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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