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看钟函回到座位后,还气哼哼样子,就觉得事情可能没这简单,但灼宝想让他听什,他就信什,便没追究。
于是,陆余轻踹下钟函椅子,难得给“情敌”个正眼:“晚上请你吃饭。”
安予灼也朝他比个大拇指:“函哥像样!”
钟函登时气消大半,觉得受用起来——从小到大,灼宝都很少叫他哥!
王鸮也是刚回来,闻言扭头,眼巴巴地问:“陆哥,吃什啊?”
周二陆倚雲就昂首阔步地回教室,并买北城并不常见进口零食,趁着课间分给全班同学。
——唯独没有给陆余、安予灼,以及那天带头捏着嗓子喊“大少爷驾到,通通闪开”前排男生。
再就是钟函。
因为陆倚雲边给他发零食,边故意吐槽:“你发小安予灼怎回事?打架还抠人眼睛!跟个小姑娘似!”
安予灼按住豁然起身钟函,闲闲反击:“你打不过小姑娘,你牛批。”
倚雲喜笑颜开。
他就知道,母亲是最心软、最疼他,从小到大,无论上学还是兴趣班,只要他叫苦,多撒娇,母亲就会妥协。
母亲经常说:“有这孩子在,就有份产业,纵然不成器,老爷子也不会饿着陆家子孙。你逼着他学,把他逼出个好歹,可没本事再给你生个儿子!”
每每这时候,陆正筠都偃旗息鼓,再骂不下去。
“妈,那你记得多给打些钱!”陆倚雲得到承诺后,美滋滋地准备挂电话,结果萧菀桦又再三强调:“不要把自己弄受伤,尤其不要流血!”
陆余靠在椅背上,声音有点懒洋洋:“上回钟函没吃到那家海鲜自助。”
王鸮:“!!”
王鸮:“那家死老贵海
场口水战即将爆发时,刚打完篮球陆余回来,高大少年带着运动后热气,存在感极强,陆倚雲看到他就灰溜溜地走。
钟函追过去,把自己桌子上零食扔还给他。
陆余:“。”
陆余饶有兴致:“什情况?”
安予灼怕陆余在教室里就地揍人,避重就轻地解释:“刚才陆倚雲分零食,没给咱俩,钟函也不要。”
陆倚雲觉得母亲神经太过紧张,每次他离家,都要叮嘱他不能流血,明明他身体健康,也没有什血液方面遗传病。
大约是小时候那场车祸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吧。
陆倚雲满口答应,挂电话。
五分钟后,手机收到提示,他有大笔转账到账。
陆倚雲瞬间重新抖起来,他捏着银行卡,扬眉吐气地想:有这个,那些乡巴佬可不敢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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