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落地窗前,可以看到几颗金灿灿银杏树,被风吹,就落地斑斓树叶。
安予灼听着天书样物理题,托着腮,忍不住走神。
目光会儿落在云蒸霞蔚秋景上,会儿落在陆余俊美侧脸上。
多年前,小安总第次决定接近陆余,是因为认出这是未来大佬,如此粗壮大腿,焉有不抱之理?再后来,他明白陆余遭遇,动恻隐之心,想尽办法替他改变命运,令他提前离开桂阿姨,倒阴差阳错成自己竹马。
最后,他震惊地发
灼宝,你怎可以这样?即便拒绝,还处处为着想。
怎能让甘心只做你哥哥呢?
安予灼被他炙热视线盯得有点炸毛:“……干嘛这样看着?”
陆余:“没什。”
“作业写完吗?”
不是别人道歉,你就定要原谅。但妈妈想补偿你,想要改正,从现在开始,你也是有妈妈孩子,好吗?”
两母子都是高个子,萧菀桦净身高有米七,穿上高跟鞋,竟然不比陆余矮很多。
陆余任由她抱着,片刻后,有些僵硬地抬手回抱下萧菀桦,轻声说:“好。”
萧菀桦很欢喜似,擦擦眼泪,“瞧,太激动。你们写作业吧,妈妈去给你们准备甜点。”
像很多富太太样,萧菀桦不会下厨,最简单西红柿炒鸡蛋都做不出。但曾经和姐妹们专门跟法国蓝带老师学过烘焙,最复杂糖霜舒芙蕾也不在话下。
“喔。”提起这个,安予灼就发愁,好像头顶有对看不见皮卡丘耳朵瞬间耷拉下去,“好难啊。为什物理这难?”
讲道理,上辈子要不是物理学不好,他说不定也能考清北。安予灼是偏科型选手,语数外都不错,加上那年高考不难,最后成绩出来三门主科全接近满分。但需要背诵文综基本不及格,理综好些,物理却塌糊涂。
只可惜,距离高考太多年,他道题也记不住。
陆余:“不难。哪里不会,给你讲。”
庄园很大,其中洋房就有四五座,陆老爷子怕打扰俩孩子学习,让佣人们全离开,现在整个二层都改成他们自习室。
看着她离开、似要大展身手背影,陆余探究地看向安予灼:“你跟她说什?”
安予灼乖巧:“没说什呀。”
陆余才不相信。
明明上周见面时,萧菀桦还副伤春悲秋林黛玉模样,就差把“思念陆倚雲”五个大字写在脸上。怎今天突然之间就变成好妈妈?
定是灼宝又替他打抱不平,跟萧菀桦讲他小时候有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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