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你可以。你刚参加工作，老家在丝河，谁认识谁，没那
多顾忌。并且谁都知道你家条件好，
来就要房。不像干辈子，积蓄加起来只够盖栋二层楼。别人不会认为你想捞钱，会以为你想干点事。”
推心置腹，韩博打心里庆幸自己能够遇上这样
好顶头上司。
昨晚回家跟个从丝河镇嫁过来邻居打听过，他父亲在东海市搞工程，年赚钱顶人家干辈子。姜国平对白抽他好烟没任何心理压力，又点上根玉溪。
“按你那样搞不行，厂里地皮，厂里要有收益。不收钱没关系，收钱厂领导就会有想法。所以要给厂里点好处，比如承担几个勤杂工工资。工商要考虑到，他们好打发，个月两三百块钱，相当于工商管理费。这来，等于把夜市变成农贸市场，合理合法收钱。你说收费标准也不科学，市口好要多收，市口不好少收。为抢占个好市口好位置，那帮个体户没少打架。同厂里说定，跟工商协调好之后，把他们召集到起开个会。在纸上画几十个摊位，让他们自己选，有人抢摊位比出价，谁出钱多给谁，定下来年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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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两个分厂近，查十次都没问题。下面三个乡镇缫丝分厂太远，查四次就等于要往乡镇跑十个来回。
他请假之后这些事全搁自己身上，韩博沉吟道：“开车没问题，关键车要烧油，们开多
，厂里会不会有意见。”
“送货开卡车，领导坐轿车，这面包车没人用，开没什问题，不过你说得对，开多，烧油多，领导肯定会有想法。”
“领导这抠门！”
“就这抠门，不然能跟那个高……高长兴扯皮？个干部，在职期间工资多两百没什，就怕生病，就怕他退休。将心比心，领导有领导难处，退休干部职工太多，负担太大，去年光医药费两百多万。”
“如果们自己解决油钱呢？”
“那就没人说，不过为单位办事哪能自己掏钱。”
“姜科长，不会自己掏钱，是这想……”
韩博将收夜市卫生打扫费事简单提提，姜国平乐：“小韩，其实想过，想得比你更全面。之所以没干，是当这多年保卫科长，抬头不见低头见，个个认识，实在拉不下脸。二是人言可畏，要是牵头，别人以为姜国平得红眼病，看人家发，自己也想捞。这把年纪，多事不如少事，再干几年退休，图个耳根子清静，不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你是说不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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