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别拿，
们不渴，韩科长也不抽烟。”姜国平掏出
次性打火机，笑骂道：“老吴，你上班没精打采，出摊儿身劲，这可不行。”
“怎
可能，爱岗敬业，兢兢业业。韩科长，别信姜科长
，在单位是优秀职工，出
单位样是优秀职工，你看表现。”老吴探头看看隔壁几个摊，个劲做鬼脸，副心照不宣样子。
算算时间，公安局援兵快到。
韩博拍拍他胳膊，诚恳地说：“吴师傅，你是老前辈。听姜科长说当选过两次市劳模。赚钱重要，本职工作样重要。晚上早点休息，第二天上班才有精神。嫂子看摊儿，们再帮你盯着点，能有什事？”
“对对对，韩科长批评得对，保证不超过10点，10点准时回家睡觉。”
桌上满人。
水煮花生，水煮毛豆，拌黄瓜，拌豆腐丝，炒田螺……供不应求，扎啤桶堆老高，大玻璃杯摆满桌子，晚上不知道要接多少杯。
对面劳动服务公司是厂里三产，刚改革开放时红过几年。许多人停薪留职下海做生意，什都卖，什都倒腾，楼下门市部，楼上办公室，后面是仓库。最火时经理十几个。现在全黄，只能把楼下门面租给人开店。
大冰柜搬到门口，瓶装啤酒捆捆往外碓，从东到西有五六个冷饮摊。人流量大，生意好，冰柜里冷狗冰砖会儿能卖完，批发冷饮冷库离这不远，摊主随时准备骑自行车去补货。
烤肉正在生火，两米多长炉子排好几个，有自己桌子，但没大排档那多，忙起来时有坐在这边要小菜和生啤，也有坐在大排档管这边要烤串。
正说着，七八辆警车从人民中路往这开来。
有治安大队，有巡警队，有交警队。丝织总厂年给城西派出所几千
有人做鸡蛋饼，有人推着车过来卖卤菜，烤鸡、烤鸭、猪头肉、猪耳朵、猪舌头、香肠、香肚、炸花生米、鸡爪、松花蛋……只要卤菜店有这里全有。
来回转圈，竟发现有个卖果冻，生意好得令人发指，技术活，般人真做不出来。
摊主们早注意到丝织总厂保卫科人变成警察，也注意到来个公安和个工商管理员。来又怎样，做生意要紧，大不发根烟，请他们喝几瓶饮料。
跟厂里有关系摊主心里有数，吴永亮早说好，带头交钱回头退半，另半当保证金。口风严，年底全退。口风不严，不仅保证金拿不回，以后摊也别想摆。
“姜科长，韩科长，先点上，去拿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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