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素英真不知道该说他什
好，干脆直言道：“晓蕾说领导给韩局批
个月假。刚办完丧事，她筋疲力尽。絮絮前段时间不是跟她去趟深正吗，也不能再‘放羊’，她不打算去其它地方，就跟韩局起在市里好好休息几天。”
程文明只是对这些事不是很关注，并不是个傻子。
他愣下，微皱起眉头问：“个月？”
“所以
觉得很奇怪，韩局是主管刑侦、技侦、经侦
深正市局副局长，工作那多，上级怎可能给他次批个月假。”
这事是有点蹊跷，程文明拿起手机，想想又放下来：“是不是遇到什事？”
“老爷子去世二十多天。”
人生七十古来稀，何况九十岁。
在南港死人就是死人，儿孙只能哭不能笑。
在些丧葬习俗不同地方，九十岁老人去世，给九十岁老人办丧事，甚至被称之为“喜丧”。
程文明心思全在破案上，不假思索地说：“这说是回来奔丧。”
南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
程文明参加完支队党委会拄着拐杖刚回到办公室，正准备再看看3.29案现场勘查记录，分管刑事技术副支队周素英跟进来，顺手带上只要有人就从未关过办公室门。
“周支，什事？”程文明觉得有些奇怪，下意识抬起头。
周素英坐到办公桌前，迟疑下，低声问：“陈支，韩局这段时间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没有，他那忙，没什事怎会给打电话？”
“你对韩局最解，你说韩局能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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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奔丧，不过觉得没这简单。”
“没这简单，什意思？”
“和晓蕾通过电话，她说韩局时半会儿不会走，今晚来市里，问有没有时间，问你忙不忙，打算聚聚。”
“老战友聚聚，这有什不简单？”程文明更糊涂，脸百思不得其解。
亏你还是老领导最好朋友，对老领导点不关心！
“那你有没有给他打电话？”
程文明被问糊涂，脸不解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天净忙着3.29案，哪有时间给他打电话，而且也没什事啊！”
果然是“疯子”，遇到大案就不管其它事。
周素英托着下巴，紧盯着他双眼说：“韩局回来。”
“回来？”程文明想想，沉吟道：“上次回来是给他婆爷爷做90大寿，在良庄派出所吃饭时他说过老人家病情很严重，年纪那大又没好办法治疗，是不是老爷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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