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蕾不知道该怎劝慰,韩方也被他们搞得心神不宁。
就在二人想岔开话题时,韩总突然道:“晓蕾,小芳,泰鹏,酒店事是这想,既然人家能请人管理,们样可以。不就是多赚点少点吗,只要有钱赚,只要不赔就行。反正真没那个精力,你们也没必要再绑在酒店上,喜欢干什就去干什。”
“爸,这是不是因为韩博?”李晓蕾忍不住问。
“也是,也不是,不完全是。”
韩博和老李总对视眼,轻叹道:“他在公安局上班,干是得罪人活儿,知道咱家开酒店人又不少,就算不知道也不难打听到,这些事不能不防;说不完全是,是确实没必要全盯这儿,知道你对管酒店其实没什兴趣,他工作又不稳定,今天在这儿明天又不知道调哪儿去。你们是夫妻,夫妻当然要在起,总这分居不好。”
就在韩博在南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同老战友们起研究案情之时,因为办丧事搞得身心俱疲韩总也正在开“家庭会议”,确切地是应该是“家庭扩大会议”。
围坐在餐桌前不只是老李总、李晓蕾、韩芳和李泰鹏,并非家族成员老卢和老袁也“列席”。
“这个人啊,最假!说走就走,说没就没。”回想起岳父生前音容笑貌,想到岳母身体也大不如以前,韩总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放下茶杯感叹道:“现在想想,赚那多钱有什用?”
“爸,您别胡思乱想。”
“不是胡思乱想,是说这个道理,人不服老不行,早晚有那天。”
“爸
老卢是从鬼门关走遭人,对此深有感触,轻叹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现在吃得好穿得好,医疗条件好,们能过到六七十岁。搁以前,能过到六七十岁真不多。在大队当支书那会儿,村民平均寿命54岁。现在个个说什污染严重,农药超标,千奇百怪癌症多。其实那会儿样有癌症,只是没现在这样医疗条件,没去查也查不出来罢。”
“父亲42岁去世,母亲54岁。”
老袁接过话茬,不无感慨地说:“当时别说去查,连看都没怎看,没去过大医院,小病找村里赤脚医生,大病去乡卫生院,乡卫生院看不好就找偏方,迷信那些人找神婆,小病拖成大病,因为得什病死都不知道。”
“知道又怎样,条件好又怎样?黄书记条件好不好,能治谁不帮他们治,医生只能治病救不命,最后还不是样去见马克思。”
这四位老爷子,越说越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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