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呢。
就今天,就现在,从这刻开始,无论对错,是甜美是剧毒,她都要来采摘和享用自己亲手栽培果实。
要启唇质询,少年双手已捧握住她两颊,毫不犹豫地倾身。
两人唇紧密相贴。
岑矜瞳孔骤缩,脑内炸开,热流四溅。没来得及去推他,李雾已经放手,他只亲她下。
过电般麻意窜流过脊椎,随即延绵至全身,岑矜每个毛孔都开始颤栗,不可置信地瞪回去。
女人胸线涌动,竭力绷平声线,让自己看起来无比冷静:“这是什意思,另个生日礼物?”
“还记得去年问你,如果亲你,会是什结果,”李雾剧烈喘动着,不知在跟谁怄气,激动到青筋亘起:“后悔得要死,为什要等年,去年就应该亲你,管他妈是什结果!”
他眼圈红透,嗓音发颤到近哑:“喜欢你,岑矜,到现在都喜欢你,必须告诉你,这年来都在等这天,别说是年,这辈子都是这个回答,到死都会喜欢你,只喜欢你,不管你喜不喜欢,哪怕你再也不想看……”
话音未落,哐声,购物袋坠地,女人两条细白手臂已绕过他后颈,将他整个上身勾缠下来。
少年热烫鼻息覆盖过来,还有他柔软唇,他惊愕眼神,他通红耳朵,他干净,他热忱,他身上所有气味,她都不想再放过。
去年夏天,他就在她思想里埋下粒种子,是她心里土壤太软绵,情绪太沃腴,才任其疯长,超出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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