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下子无法揣摩出他具体年纪,因为他肤色与姿态都偏年轻化,背不算直,看起来瘦削,散漫,随意,气质像极学生时代那种坐教室最后排差生。但他镜片后眼神从容不迫,这种从容绝非朝夕可以铸就,需要经年累月沉甸积累。
他头发微蜷,被风吹乱,
面谈地点在间岑矜并不陌生咖啡馆。
暑假跟李雾确认关系第二天来学校找他时,她就是在这边办公边等他下午。
岑矜头个到场,她挑个光线最好卡座,耐下性子等候。
半小时后,那位叫柴思明老同学回电话,说他们就到。
刚挂断,身侧窗页已被人重叩下。
李雾笑意微妙:“好像梦到你叫……”
“什?”她小心刺探着,怕他装睡,这样她绝对颜面尽失。
少年人不言不语,笑里浮动着得逞,好像刚从全宇宙最美妙梦中脱身。
他不敢明说,看来是真当做梦,岑矜宽下心来,抱住他轻声道:“晚安。”
―
把她揽住,按得离自己更近,紧密无隙。
他身躯高大,几乎能圈住整个她。
岑矜缩在里面,油然而生出种被保护被容纳脆弱依赖感,人不由恍惚起来,轻轻叫声:“老公……”
“嗯。”
年轻鼻音迷迷糊糊,呓语般回应着。
岑矜望过去,明净玻璃后已站两个男人。
尽管柴思明离她最近,并且第眼就被她认出,但她视线还是不由自主飘去旁边那人身上。
岑矜有些意外。
因为这位周教授外形超乎预料,并非她想象中人如其名儒雅学术派男士。
他比柴思明要高,身驼色大衣,五官称不上英俊,但整体氛围很是抓眼。
翌日早上,岑矜跟在李雾后头起个大早,打算跟他起去F大,当面会会那位周教授。
傻等是最不可取行业行为,眼睁睁看着产品口碑逐日贬值与扫地,只会让客户对他们应急处理能力从此怀疑。
到F大后,两人在车里吻别,李雾预祝她句进展顺利,就捎上背包步三回头地去教学楼上课。
晨气疏朗,岑矜在校园里漫无目地逛游,联系上那位留校任教老同学后,她说明意图,问怎才可以见到这位周教授。
幸而同学碰巧认识他本人,便从中牵线,约顿三人上午茶。
岑矜瞬梦醒,掴下他结实后背。
李雾也秒醒,大眼睛急急找到她面庞:“什事?”
“你干嘛?”
“没干嘛。”
岑矜装无所知,挠猫般挠他下巴:“你刚才嗯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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