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煽情,”岑父也用拇指狠刮下眼皮,咧开大大笑容,试图化解此刻氛围:“们聊正事,聊聊你男朋友?”
岑矜也整理好情绪,点点头。
“小雾这个孩子,爸爸接触得肯定没你多,也没你解,但就个人看下来,觉得他是个好孩子,年纪是小,但看他为人处世啊,性格想法这些都挺沉稳细致,他住们家那个暑假,汤姨私底下跟聊到过他,说从来没见过这懂事小孩,每天除照顾你就在家帮她忙,要看书学习。”
岑矜抿唇笑:“他直这样。”
岑父颔首:“所以啊,爸爸相信你判断,支持你选择,最重要是,老爸会直陪在你身边,当你强有力后盾,直到哪天闭眼管不到。”
还有那次下楼抽烟,你以为不知道你们待在起。”
桩桩旧事浮上心头,岑矜胸口如骤雨般惶乱,盯着父亲,目不转睛。
“那阵你情绪很差,但他过来后,你明显开心起来,又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就想,先观望着吧,倒也没想过你们能长久还是怎,”岑父倚到沙发上,眼光微微颤动:“你之前跟吴复婚姻,就是太听你妈话,总跟她个阵营,反而弄得你更叛逆,弄得团糟,弄得你跟们都生分,年都不高兴回来几趟。后来就反思自己,这样是对吗,是当父亲初衷吗?”
他小幅度摇两下头:“应该坚持初心。女儿生下来养大是干嘛,是为替实现获得什还是说为让别人怎看,不是,绝对不该是这样,对女儿唯要求跟期待就是开心,甭管是谁,先让女儿开心起来就行。你不知道,你离婚之后,多久没有过这样笑容,就……”
岑父取出手机,翻下,拿给岑矜看:“就照片里这个笑容,多放肆,多开怀,爸爸好久没看到。”
“瞎说什呢。”岑矜哪受得住他讲这些,再次涌出泪水。
“不说不说。
“所以爸爸看到之后松口气啊,后来就直看直看,跟着高兴。女儿想好,想通,又能敞开心扉爱人,又能从中获得快乐,还有比这个更好事吗?”
屏幕里是她跟李雾拍立得合照,还被父亲保存在相册里。
只眼,泪花开始从岑矜眼角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她疾疾用手指拭去,喉咙阻塞到讲不出话。
岑父也眼眶微红:“矜矜啊,别哭啊――你哭爸爸都想哭,们不是就正常谈心。”
岑矜吸下鼻子,手指搭唇:“还不是你先在这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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