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说：“你问那个男人？
还想问你们认不认识呢，他交
学费，点名要上你
课，也不能赶人啊。”
“……”涂南无话可说。
再回到画室，石青临已经换个坐姿，
只手随意搭在叠着腿上，只手拿着手机在翻看，尽管前面还有群小朋友，可那感觉仿佛他坐地方是自己办公室样。
可能是感觉到涂南回来，他抬头看眼，手机收起来。
涂南没看他，把幅水彩贴在墙上，叫小朋友们照着画。
本以为这
久没有老师现身，孩子们肯定会吵翻天，没想到路走到门口也没听见什大动静。
涂南抬脚进门，眼光朝里扫，滞住。
不是无人吵闹，也许是不敢吵闹。
孩子们世界里闯入个格格不入大人，怎可能有人敢吵。
桌子旁置物柜边上，个人抱着双臂，斜斜地靠在那儿。
挺惊讶：“你怎会来这儿面试？前两年碰见你爸，听他说你在做临摹壁画工作啊，那可比教小朋友重要多吧？”
涂南笑下：“什工作都是样。”
李老师感慨地摇头：“你这种名牌美院出身高材生来这儿也太大才小用。”
“您别抬举，当初不也是从这儿出去。”
大概这话叫人挺受用，李老师脸上笑出皱纹：“这还有什好面试，你要乐意就试试。”
孩子们不知道现场什情况，还以为下来两个新老师，纷纷埋下小脑袋去准备，抓笔抓笔，找纸找纸，比什时候都专心。
直到这时候涂南才终于走过去，低声问：“你来干什？”
石青临也把声音压低：“来看看什样新工作比提出更有吸
涂南看着他，他也看着涂南。
太诡异，他是怎找到这儿？
涂南转头就要出去找李老师，还没出门，李老师进来，手里端着个凳子：“来，坐这个吧，那些小孩子板凳坐不。”
“谢谢。”石青临接过去，就在最后面坐下来。
涂南看他眼，追着李老师出门：“李老师，这怎回事儿？”
※※※
涂南先去画室里看看，里面十几个小朋友围着张大方桌端正坐着，每个人身上都围小围裙，摆弄着各自面前五颜六色颜料。她看几眼就去办公室准备。
她没有教孩子经验，也难怪李老师说是让她试试。
老师们都去上课，有个年轻女老师挺好心，临走前还把自己教案借给她做参考。
涂南坐在椅子上翻遍，觉得时间不早，就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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