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诚说:“没天理,当我不存在吗?”
安佩见怪不怪,“老办法,要我出场吗?”
石青临坐着动都没动,“随便你,薪酬在工资里加。”
“瞧好吧。”安佩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又撩一下头发,施施然朝吧台去了。
涂南只见她跟那个女人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女人就没好脸色地走了。
“这点我早就想到了。”石青临的口气仿佛事不关己。
薛诚蓦地笑一声:“你这人非要什么时候摔一个跟头才会知道疼。”
“你算什么兄弟,也不盼着我好。”
几声笑,话题就结束了。
安佩忽然从涂南旁边探了探身,朝石青临摆两下手。
“把你得意的,你请的人给你长脸了。”
“嗯。”石青临瞥一眼身旁,涂南的脸一半藏在江水暗沉里,一半浸在迷离灯火里,从鼻尖到脖子勾出一条柔软的线条。
事实证明他的坚持没有错。
涂南看了看薛诚的表情,“怎么,这个消息不值得你高兴?”
薛诚一愣,紧跟着笑出来,“我怎么不高兴了,你能缩短三四个月我也不叫你小妹了,叫你姐都行。”他站起来,“走,庆祝一下,我请你们去喝酒。”
近她背后,说了句:“涂南,你要是个男人我现在就把你抛起来了。”
她压低声:“什么?”
“没什么,这是夸张,表达一下激动的心情。”
“我没看出你哪儿激动了。”
“所以才要用语言来表达。”
须臾,安佩踩着高跟鞋凯旋。
涂南看得都
“怎么了?”石青临看过来。
安佩朝吧台那儿努嘴。
涂南看过去,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坐在那儿盯着这里。
“我猜她马上就要送酒过来。”安佩说。
如她所料,不出一分钟,服务生端着杯酒送到了石青临面前,“先生,那位女士请你的。”
※※※
结果饭局结束又去酒吧续摊。
涂南坐在宽大的沙发里,听着舒缓的音乐,偶尔听一听对面两个男人聊商场上的事儿。
“知道为什么投资方最近一直给你施压吗?”薛诚晃着手里的酒说:“《剑飞天》火了,很多公司就冒出来跟风了,你也不想想之前那些微博大v、报纸杂志为什么一个劲地盯着《剑飞天》批评,还不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涂南心说反正她爸不是受人指使,他批评得真情实意。
“……”涂南朝窗外看一眼,故意问:“这地方你敢抛?”
外面是江。
石青临没忍住,低低笑了。
薛诚在对面拍拍桌子:“你们俩小声嘀咕什么呢?”
石青临坐正,“怎么样,现在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