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市太大
，
石青临站在原地思考
下，也就三四秒
时间，忽然掏出手机拨电话。
“安佩，给
匀两天出来，有点事儿要办。”说完他把手机推远。
下秒，里面传出安佩呐喊：“两天！怎
给你匀出来！！！”
石青临放回耳边，“就这定。”
挂电话，他掏出车钥匙，对涂南说：“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扔。”涂南截断他话，说出这句时候简直有点咬牙切齿。
石青临笑着微微倾倾身，在她面前挡住片日光：“对，你还差点把也给扔。”
“……”涂南眼神动动，脑子里又回想起那晚场景，可真够乱。
“顶级矿物颜料……”石青临忽然重复遍。
涂南觉得他语气有点奇特，甚至连表情都变得兴味盎然起来，不禁问：“怎？”
擦来擦去擦不干净，干脆不擦，揪起纸团说：“找颜料。”
“找颜料？”石青临回想起来，“难怪高部长说你说到敷色就不说话，就是因为没颜料？”
“嗯。”
他朝店里看眼，“这大店也没你要颜料？”
涂南摇头，“不止，跑很多地方，都没有能用。”
※※※
车沿着马路路疾驰。
涂南看着车窗外倒退场景，沿街高楼大厦逐渐被抛在脑后，繁华商业中心也渐渐远离，视野里开始出现红砖绿瓦，灰白街道，披着民国旧影格局，在成荫梧桐树下忽闪忽现，冲入眼底。
她看出来：“这里是老城吧。”
“嗯。”石青临握着方向盘，也朝外看眼。
石青临笑，“怎？都挺贵啊，你不觉得你这行为挺败家？”
“……别提。”
当时扔地潇洒痛快，是因为抱着不再碰壁画心思，谁会想到现在又有要用地方。她已经够头疼。
石青临不知道她跑多少地方，但看她鼻尖都有细细汗，料想到现在没停歇过。他问：“必须要用矿物颜料吗？”
“当然，那是国画传统颜料，画壁画最重要就是颜色，古色才能出古香，不然出不来那个韵味。”涂南微微叹气，“有些矿石要国外进口，很难弄到，市面上以次充好太多。”
“怎？”
“画壁画用都是矿物颜料，而且得要顶级，必须要是自己用那种颜料才行。”
“那你自己用颜料呢？”
涂南看着他，眉心微微蹙下，“你说呢？”
石青临在她黑白分明眼里凝下心神，下回忆起来：“哦，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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