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早来敲门干什?”石青临身体抵着门沿,只手扶着门框,差不多只开半。
“经过这儿就上来,”薛诚说:“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工作都做完,起出去high下?”
“high什,没兴趣。”石青临作势关门。
薛诚用脚抵住门,“你这有点重色轻友吧,私人时间就不能分点给?难得新资料片项目进展顺利,抽个空培养下兄弟感情也可以吧?”
听到“重色轻友”时候,石青临头稍转,朝洗手间方向看眼,离得远,涂南应该听不见。他把薛诚话分析遍,觉得也有点道理,不是把私人时间分出去有道理,只是觉得也能带上涂南参与,也许是个不错建议,“今天不行,下次。”
这种情况下,好像连正常交流也变得困难。可她再回想下,造成现在这种情况是谁,不就是石青临自己吗?所以还是他活该。
涂南想明白,说:“……”
门忽然被人敲响,“要走”三个字被打断。
她看眼门,又看眼石青临。
石青临也没想到,他已经做好准备涂南开口,门却在这时候被敲响。
台面上,煮着咖啡香气已经浓郁得过头。
石青临关火,转头看见涂南把刚才放在水池子里粥碗勺子都给洗。
她把湿抹布拧干,铺在边,碗搁在上面,又洗把手,关上水。
这几个动作像是在宣告,这里再没什事情。
她转过来,看他眼,抿唇。
“这还像句话。”薛诚搓下手,他出来早,只穿件单薄外套,有点凉,朝门里看,嗅到味道,“煮着咖啡?怎不请进去喝杯?”
“想喝自己去买。”石青临推门,笑着说:“
外面人又敲两下,改成拍门,喊:“青临,是,还没起?”
是薛诚。
涂南忽然快步走出厨房,直接进最近洗手间,把合上门。
她这下反应奇快,石青临都意外,甚至想笑,他把被她缠成粽子手收在口袋里,走过去开门。
门开,果然是薛诚在外面。
“要喝吗?”石青临问句,指下咖啡壶。
问出口时他就知道答案,涂南不喜欢喝这种东西,只是因为察觉到她想开口,他才抢先句。
涂南果然摇头,“不用。”
两个人相对站着,但没什话好说。
该回去。她只是在想怎说,睡他床,吃他粥,或许该道谢?她刚才注意到他拎进来粥袋子,看起来只是碗粥,但那个店她多少知道,价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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