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摸摸它”
她被他缠绵语气缠绕,全然忘记,忘记彼此身份,忘记现景,忘记躲避,只能怔怔看着他。
他捉着她手,五指青葱,引导她抚摸、认识、熟悉那个形状,好似上好丝绸包裹生铁,手全然圈不住,炙热、坚硬,顶端带着点点粘液,沾在她指腹上。
她面色酡红,眼角嫣然,只觉自己全身力气都被抽去,连呼吸都止住。
在他带领下,挪动她手,握住,掐紧,律动,搓揉。
身体深处颤栗渐渐汇集,她缱绻又动情,欢愉而痛苦,仿佛又什东西自深处涌出,打湿她灵魂。
他发出声低叹:“春天”
贴在他心间柔荑被他握紧,顺着他坚硬胸膛路下滑。
他胸膛上有结实坚硬肌肉,然后她手触到片平坦、坚硬如铁肌肤,再往下,他带着她探入松垮裤内,迎接她,是片卷曲粗粝发丛,那是蓬勃,浓密,热气腾腾。
她满脸潮红,甩不出他手心,只能蜷着身子,挣扎着把手往后缩。
手,按在他起伏胸膛上,柔声道:"别哭,你哭哭,就要心碎”
手下胸膛宽厚,温热,有砰砰砰沉重又坚定心跳。
你哭哭,就要心碎。
她吸吸鼻子,生潮双眼注视着他,语音柔柔,蕴含委屈:“李渭,你喝多。”
“嗯。”他嗅着她馨香,亲吻她耳珠,“所以你来。”
他手抚摸着她黑发,黑眸蒙上层阴翳,直勾勾盯着她,柔情和欲/望交杂,毫无掩饰盯着她,滚动喉结,短短低低喘息着。
他面色沉静无比,指引她动作却急迫粗鲁。
他挺着腰,捉着她手,牢牢按在那狰狞又蓬勃、坚硬烫手勃发处。
她被那触感惊几乎要尖叫出来。
李渭脸贴在她额面上,额头相抵,鼻尖相对,唇齿紧贴,酒气热气,春天听见他发出声沙哑、舒适、压抑、极其满足喘息。
他滚动着喉结,闭着眼、低低粗喘。
而后睁开眼,直勾勾盯着她,欲色沉沉,喊她名字,眼神深邃,又带着忧伤:“春天”
小巧、滴血耳珠卷入他滚烫舌尖。
那小小点触感遽然放大,电流像扎地生根杂草,沿着血流点点灌入身体,惹得她浑身颤抖如筛。
“李渭你喝多”
“嘘”他用自己唇去封住她唇。
这吻混杂着所有切,又温和又,bao烈,湿热又干渴,又是安抚又是挑动,像尾鱼追逐另尾鱼,嬉戏又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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