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变出水吗？”南希小心翼翼地问。
“不能，
试过
。”伊比利斯打量着她，眼中涌出更多对水
渴望。
“你老看干什
？”南希伸手抱住自己，生怕他丧心病狂又过来吸血。
伊比利斯轻笑
下，“想到个互助办法，这样们两个人都能有水。”
“骗人吧？”尽管知道有猫腻，干燥喉咙还是迫使她出声询问。
“嗯。”少年俊眉微皱，细白脖颈上泛起层黑色鳞片。他手中涌出道微光，按在脖子上强行把鳞片压下去。“们快走吧，用不多久，就要现出本体。”
“本体？”
“就是真正模样。”伊比利斯轻声说。
南希想起他说过，人鱼只是贴近亚特兰蒂斯表象。这个本体大概就是指原型吧。
黑色鳞片会是什呢？结合伊比利斯海神头衔，她觉得多半是条大海蛇。
尝眼泪。你知道，亚特兰蒂斯见不到泪水。它们流出来瞬间就融进海水里。”
“你没尝过眼泪？”南希惊喜地睁大眼睛。
“没，怎？”
“不怎，就是挺高兴。”南希笑着说。又枚ssr币提前入手。脑海里小n已经开始撒花。
伊比利斯撩起眼皮扫她眼，“没尝过眼泪这件事让你很高兴？”
“这样……”他抬起她下巴，嗓音中带着浓浓诱哄，“把嘴张开。”
刺激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流氓。”南希瞬间明白他想干什，嘴巴像河蚌样紧紧闭上。
额……千万不要现出本体，她怕她会涌出恐惧泪水。
两人从山坡走下去。沿路看到树木花朵都是纸做，非常逼真。不光如此，就连风和阳光也是纸做。
金黄色细纸条从空中垂下，风则是巨大波浪形纸条。如果不是因为死亡威胁，这真是场奇妙旅行。
随着时间分秒地滑过，南希喉咙也开始冒火。在家里灌两杯茶早就消耗完。她现在渴都想吸吮自己眼泪。
比起她，伊比利斯似乎更不好过。他属性就是水，纸世界对他格外不友善。才走不到二十分钟，他脖子和手臂就泛起层深黑鳞片。眸光愈发沉郁，盯着少女嘴唇和喉咙次数也越来越多。
“不是啦，”南希笑盈盈地说，“你自己说嘛，不想流血就流泪。找到保命手段当然高兴啦。”
“这样啊，”伊比利斯轻轻勾勾唇角，“你现在就哭吧。”
“诶？”
“又渴。”
“你才刚喝完血啊。”南希惊讶地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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