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克制越舒畅。相反，就会像被掐住喉咙
人类
样，难受得要死。成为堕神，脚下等于开启
个滑道，松开手就会无止境地落下去。不想落下去，就得用力扒住滑道。”
“那你怎
突然这样？你刚才放纵吗？”南希问。
伊比利斯睁
他眼中浮现出丝怀念，南希觉得他中间定做点什，但是她想不起来。
“你被传送后，
帮助智慧后人抹掉你痕迹。不然你演过那多电影广告，这些痕迹怎抹掉？”
“你为什要抹掉？”南希问。
“如果不抹掉，就要被那两位发现。”伊比利斯轻笑，“做那多，怎可能让他们摘得好处。”
“伊比利斯。”南希觉得他不太对，连忙轻轻唤他名字，“你还好吗？是你成为堕神缘故吗？”塞西尔说堕神不能受刺激，但她也没刺激他啊。
权柄。”
“可是人类啊。”南希说。
“你不是，”伊比利斯轻声说，“你不知道嫁给们当中谁，成为神后，神后也是神。”
南希：“……”
“再后来，他后人按照他遗嘱，找到你，把你作为攻略者。当然，他们怕祖先心血白费，复制个备用系统，找个备选，也就是玛格丽特。”
伊比利斯似乎也觉察到自己情绪不对，他闭上眼静默会儿，几秒后，他轻声说，“南希，有点不舒服，你抱抱。”
“哪里不舒服？”南希连忙抱住他腰，仰起脸注视着他。
“灵魂不舒服，塞西尔没有告诉你什叫堕神吗？”
“他说，就是会做些疯狂事，但并不是不能克制。”
“他说没错，但是克制很难。”伊比利斯闭着眼轻声说，“堕神之所以可怕，是因为无法停止放纵。就像人类需要呼吸样。堕神欲望和恶念就是呼吸。”
“启动系统那天，操作失误错绑，于是你们两个都回到中纪元时期。唔，其实这都是命。就是命运之神也无法解释命运。”
“无限循环不能打破吗？”
“可以，中途有两次机会。次是智慧死后，系统被找着。只要把系统毁掉，循环就会结束。但没有打破，怕打破之后命运会改变，你也会跟着消失。”
“第二个打破机会是神谕禁止使用南希这个名字。你不叫南希，智慧后人就无法找到你。又是私下找到你父母，允许他们使用南希这个名字。是海国神明，这里切说算。”
伊比利斯轻轻笑下，“就这样，看着你长大，看着你被绑定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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