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裘给小儿子掖掖被子,见对方没有被弄醒后,
自己判断不来,却还是五十地把事情从头到尾跟老板交代。
唯有从头到尾将这出戏和女人眼底算计看得清清楚楚黑发少年,俊俏脸庞上,嘴角勾起抹凉薄又讽刺笑容,他又望望,身旁空荡荡高椅,主桌中需要这高椅子才够得到桌面,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位子属于谁。
他十分聪慧,亲眼看到弟弟那刚刚拍掉来自母亲关怀小巴掌,和安美君那虚与委蛇态度,很容易就明白这对母子之间关系。他转瞬联想到自己。如果当年他母亲在用笔钱将他毫不犹豫地换给殷家时,他也能如此决绝就好。他应该早点看透那个女人无情假面,而不是在她虚情假意哭诉下,以为她真十分爱他,之所以抛弃他,是因为殷家逼迫,是因为殷家高大门槛让她无法嫁入。
直到安美君跟殷云裘即将举办婚礼传来,和爷爷虽然生气但无可奈何表情,他才知道,什高门槛进不来,她根本是舍不得自己在娱乐圈经营名声和地位,边享受着他费尽心机给她找来资源,得金马奖影后,甚至接下好莱坞大片角色,却边对着粉丝隐瞒自己曾经怀孕生子真相。还在综艺节目上娇羞地表示,如果生孩子想要个女儿,因为女儿是贴心小棉袄。
女儿是贴心棉袄,那他这个全心全意为她谋划儿子是什?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宠物,件需要拿来穿、不需要丢到边破毛衣吗?他当即讽刺地笑笑,撕去所有安排,甚至打个电话,将资源都给她竞争对手。
果不其然,很快就得到来自她谩骂。当时她嘴脸模样,和安美君何其相似,原来他和那个弟弟也有相似命运吗。不然孩子于她们而言,如同乖巧“宠物”,怎会反噬主人呢,那肯定是因为主人先对“宠物”拳打脚踢、几近恶意啊,“宠物”才会凉透心,向主人挥起利爪。
少年低垂下眼睑,神色隐晦,默默地吃着饺子,希望自己能吃到第二个彩头,然后争取第二天去找那个眼泪汪汪孩子道歉,对方那可爱,定会原谅他吧。
而楼上,助理小陈脚步踌躇地站在房间门口,神色尴尬。
“你们都弄湿?”殷云裘皱起眉,怎会那巧?
男人坐在床边,面前睡着个孩子,稚嫩脸蛋上是天真无邪睡颜,因为先前哭过,眼睫毛还湿着。鼻尖嗅到股熟悉鸡肉味,被窝里腿动动,嘴巴吧唧下,令人不由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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