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娇看她生气,心中懊悔,觉得不该说,但又觉得自己不说
不作数,这半年青春和宝贵身子就这样白费。”殷玉娥继续哭,眼泪扑扑往下掉,丝毫没提那间乡下砖瓦房事情,只捡对自己有利方面说。
殷玉娇听,眼中流露出怒火,很为亲妹惋惜,半晌才叹气道:“你就不该回来,这人渣要二婚,你看肯定心情不好。”
“什、什?”殷玉娥瞬间抬起眼,面上眼泪和柔软如潮水般褪去,她抖着唇,五官有些扭曲,仔细听有几分咬牙切齿,“秦茂他居然要二婚,对象是谁?”
“是清水镇上姑娘,家在镇上,但有城市户口,据说还是专科生,在国营厂工作呢。”殷玉娇口气充满艳羡,这年头,想进国营工厂并不是件容易事情,但进去就意味着优渥劳动报酬,因此她也是羡慕。
“姐,那你知道他们怎认识吗?”殷玉娥问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憋不出怒火,秦茂那禽兽、那废物,凭什在甩她之后,才不过半年又找个新,还要谈婚论嫁?
而她回村那半天,村里人居然不告诉她,是在成心想看她笑话?真是世事凉薄、人心肮脏叵测!天知道,村里人多冤枉,她自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想报信人根本逮不着机会说,其次是,其他人怕她多事,如果说,到时候殷玉娥跑到镇上大闹人家婚礼,让那对新人难做,他们这些通风报信岂不成罪人?偏殷玉娥性格确实能做出这样事。于是众人自然闭口不言,当然,看笑话还是有。
可殷玉娥不这认为,想到全村人都瞒着她,想看她笑话,她脸色就铁青得厉害,单薄衣衫都遮不住因为生气而剧烈起伏胸脯。
“好像是秦茂在城里打工认识,个开店,个是顾客,来二去就好上。”殷玉娥瞧着秦茂跟他妹妹分手后,整个人变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城市水土养人,秦茂皮相虽然还是如此,但比半年前白瘦些,行为举止变得洒脱许多,再加上手头阔绰,不过半年就能买得起三转响,看就是潜力股,自然有吸引年轻姑娘资本。
许是这样,那姑娘才不介意秦茂过去,跟人谈婚论嫁吧,具体事情殷玉娇也不清楚,只听村里人听个大概。知道秦茂有钱,要娶个女大学生。反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旁人除祝福,也不好说什。
“呸!这对狗男女真不要脸!”有种被男人背叛羞辱感在胸腔里冲击,殷玉娥眼里两簇火苗蹿动,忍不住就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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