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下面的小剧场可能引起不适——
易寔:(浅笑)
夏先生:(浅笑)好孩子,是我学生。
易寔:(浅笑着试探)那您女婿的位置?
突然出现的景深:(浅笑)
他迟疑着要不要进去时,余光瞥见两个妇人抱着衣裳朝他来,他只好走过院门,等那两个妇人进了院子才又折回去听里头动静。
“死丫头,教你洗衣裳你腿抽抽,玩起来倒精神了。”
“娘,是真的疼!”
“腿疼手总不疼,去把菜淘了,你二叔屋前的石桌子扑了那一层灰总能擦擦。”
“欸,我再坐会儿就去,奶奶还在屋头睡,娘你声音小些。”
了。
他此时无心追猫,又琢磨起阿全娘对他变化莫测的态度,想来想去不外乎三种情况。
一便是她当真觉得自己做得错了,不过这话他可不信。
二则是她实则是存了坏心思的,待他不哪般防备时再解决了自己,不过这话他更不信了,一个乡村野妇哪儿有这拐弯抹角的手段,何况他不过是打了几下他儿子,那阿全皮分明是个皮实禁打的。
最后便是她有所畏惧……可她头一日能将他骂成那样,又有什么能教她怕的呢?
夏意见小满这么顶了句嘴,又笑起来,景深听了,也低头笑了。
“咳。”身后传来声低沉的咳嗽声。
景深回头,一丈远外立着个青衫少年。这不是那个“比他聪明”的易寔么?
“景兄弟怎不进去?”易寔带着清浅笑意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嫉妒景深,不好好念书还有王位继承!我就不一样了,不好好念书期末就会凉。——by凉透了的樱桃煎(←大概会很好吃叭)
好罢,他还是想不透彻。
“好啊好啊,到时候我再带上景深一起去。”
嗯?
景深顿住步子,退回半步朝大敞着院里看,夏意正和一个与她一般大的姑娘说这话,脸上笑意颇深。
若榴可真小,随意走走也能见着她,还听见她说要带他去……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