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们?”
“噢?你们不知这事?”
夏意晃晃脑袋:“崔伯伯可说几时去取?”
“倒没提及。”
景深脚步放缓,在父女二人身后说:“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去罢。”
“这是易寔从府上带回来石榴味儿糕点,你要尝尝?”
听是易寔捎,他当即拒绝:“不要。”
这会儿离景深魔掌溜达几圈叶子又跑回来,大抵是找不着人玩儿,想往夏意腿上去。
夏意稀罕抱起它,笑弯眉眼:“叶子它比福宝轻呀。”
“你日日给人做好吃,自然如此。”他话里有话,想到那时还帮着她给易寔做什千层馒头就是满肚子气。
满脸好奇,“这是姑娘家新稀罕?”
夏意:“……”这不是,这是景深插在她头上。
想着她转头看景深,哪想直直对上他眸光,此时景深就像被逆着抚过毛小兽那样炸毛,凶巴巴瞪着她。
她没来由阵心虚,转回身又跟易寔说几句院外才又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爹爹,原早间去杏子坞取酒就是给他最得意学生送……
易寔时哭笑不得,他人凑这热闹便罢,怎先生也来?他这只才考完,结果若何还不得知就如此,考上又该如何?
夏先生看他掉头去,不知想到什微笑笑。
四之月日头高,天便也热起来。回去小院后,夏意已热得鼻尖冒汗,坚定拒绝福宝送来脚边腻歪。
可有先人们“春捂秋冻”话在前头,先生才不许她这早就减衣裳,但希冀总是要有,缓缓热意,她就跑去厨里问:“爹爹,几时才能换春衣啊,今岁
夏意定定睨他眼,敛敛眼睫没再吭声,单抱着叶子候她爹爹。
近午时时先生才从堂屋里出来,满脸笑意带着两个呆豆子家去,走在路上又不听二人言笑,好不自在地问:“这又是寻什别扭?”
“没别扭呀,是景深?”
“嗯。”点也不是,他别扭着呢。
夏先生匿笑,想起事说道:“早间去杏子坞时遇着延祚兄在外头画画儿,与说有幅画才上好真是要给你们。”
先生来,院里村正和易家二叔也都回屋来跟人说话,夏意便退到院里。
她跑去景深边上质问:“那草又是什时候插来头上?”
景深头也不抬,哼哼道:“反正有人给你摘下来,还问作甚?”
“噢。”简单应上声她就坐在他身后石凳上。
没多会儿景深就憋不住,松开叶子站将起来坐在她对面,望着她面前纸袋儿巴巴儿问:“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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