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往小亭去石阶微陡峭,他将她手握得更紧些才接着说,“以往只听旁人说过好吃,去岁重阳时才自己吃过,若不是不能久搁,早就送去若榴给你。”
说话间到矮陂平阔之处,才见后头还有两排屋舍,门口那个戴着帽儿人正是两人入园时就见着小花匠,见来人后折回屋里,不会儿就出来两个青裳姑娘,手上各托着盘糕点朝小亭里去。
夏意正扶着凭栏惊叹,菊园由上往下看比穿梭花间还要好看,若榴花全都生得零落,除夏日里榴花是密密片,其余时候再难寻到大片花地,如今见着诸色菊花倒是饱眼福。
景深从身后叫她,迟迟吾行才回去亭桌上,托盘里才将做好菊糕还冒着热气,上头果真缀着透红榴颗,捻块吃两口,发现菊糕面上所覆乃是极细肉丝,凭着仅有厨艺尝出糕点是由肉与秫面杂揉做出,对它赞不绝口。
另盘是印着花重阳糕,糜栗粉与糯米粉拌蜂蜜做好,两样皆只有两三枚,她不过吃几块其余都教景深吃进腹中,还辞严义正道他是为待会儿她能吃更多东西。
来罢?她正想着这事,景深竟把将她手捞去。
走在她前边肃肃道:“终归是许久不见,不能为此生分。”
“也不想同景深生分呀,可你能走慢点跟不上。”
“……”
“再说,与你不生分时也未曾牵过手啊。”书上说姑娘家最是矜持,所以就算她想牵住他也不应当。
夏意可怜巴巴地应下,出菊园才笑盈盈说:“忽然觉得那鳝鱼挺好,替省下肚子。”
景深这才笑,又带她去近处山水堂看预备在重阳时卖菊灯,今日这处尚且只有寥寥可数几人在。
玳瑁灯、五色珠串流苏珠子灯、细眼罗帛灯……
夏意再次眼花缭乱,见着个做工精巧灯便要甩甩景深手,景深总觉得手要被她甩脱位来,但还是欢喜牵着她,仿佛世间再没什能把他二人分开。
然下刻,道黑影径直蹿过来,抱紧景深身旁夏意,而
“谁说没牵过,那时牵你上过马。”
不过那时他不甚在意,今日这次才真真儿知晓甚叫做少女柔荑,软绵绵,牵上后再不愿松开。
走过黄.菊地,便是大片白菊,种着水晶毬、玉蝴蝶、白剪绒这些类菊花;再绕下去又见着红菊、粉菊、紫菊……直教人眼花缭乱。
景深指指紫菊旁小矮山上亭子,道:“从这儿上去有京城里最好吃菊糕。”
“就是你说过有石榴点缀菊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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