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手,而是阿去胳膊,世上真有东西能分开他与她手,便是阿去胳膊。
景深暗自咬紧牙关,小肚鸡肠地算算,从午间宁以南那个蝴蝶荷包起,到信里教他询问易寔,再到为阿去抛弃他事……短短日之内,“罪行”便堪罄南山之竹。
再这般下去,他终有日要酸死在醋坛子里,得好生说说她才是,再……再凶上点。
侧阿溟莫名抖抖,转头见世子爷眼神就像把利刃,只差插去阿去背上。有些想上前把阿去扯开,可也有个私念——他不想接着同阿去扮甚断袖。
那便罢罢,世子爷不高兴会儿就好,他却能开心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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