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特汀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仅仅只是如此?”
霍尔皱皱眉,“那还能因为什?薇拉有什特别地方吗?”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都不想在薇拉身份这个敏感话题上给对方提示。
米斯特汀希望霍尔以为薇拉只是个普通凡人女孩,不要发现她特别之处。而霍尔则希望米斯特汀不要知道他发现薇拉特别之处。
两个人边试探边隐瞒,对话时陷入僵局。
为什不用真正脸,见不得人吗?”
“不可直视神。”米斯特汀简短地说,“担心伤着人。但你没这个必要,你又不是神明。”他似乎想到什,瞥薇拉眼,伸出手轻轻在空气中拂下。
薇拉感觉耳朵被很轻柔风摸下,顿时什声音都听不到。
她惊慌地睁大眼睛,以为窝藏黑暗神事情被发现,这是神明给她惩罚。但是下秒,耳畔就响起米斯特汀轻轻话语声,“别怕,说完话就给你解除。”
她轻轻眨眨眼,这才明白不是迁怒,而是有些话不能让她听。但是正因为什都听不到,她才更恐慌。只能盯着屋里两个人脸,从他们脸上判断事情好坏。
米斯特汀又盯霍尔几眼,“你走吧,这次放过你。不要让发现你还待在塞勒姆。否则不会手下留情。”
霍尔不甚在意地笑笑,“你怎这好心?以为你会审问完直接击杀。”
米斯特汀淡淡地说,“因为你偶尔发出善念,特意跑来提醒不要中伊芙娜圈套。”
霍尔神色僵硬下,“对你点兄弟情都没有,你别想歪。如果不是
“怎?”霍尔显然注意到对方小动作,他勾起抹嘲笑,“有什见不得人话不敢让她听?是怕知道你龌龊心思吗?位神明对凡人动不该有心思。”
“说起不该有心思,倒是很想知道。”米斯特汀冷淡地盯着霍尔,“为什你会自甘堕落去做凡人……家庭财产管理者,是叫这个吧?以前在神域时候,叫你去买点菜……”
“对不起,”霍尔打断他,“是家庭财产管理者,不是仆从。”
米斯特汀无所谓地翘翘嘴角,“就算喜欢这个凡人女孩,那你又是因为什原因待在她身旁?”
霍尔抱起手臂,但是左胳膊动作十分生硬。见对方盯过来,他扬扬唇,“拜你所赐,只能安条假。不过还好,除打架时不太配合,其他倒是没问题。”他目光扫过门口站着少女,“因为方便,恰好她在雇佣人,而需要个正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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