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丁不是诗人,而是缅怀逝去猫蛋蛋,顺便告慰那根只能当成摆设丁丁。
“它是男生还是女生?”执澜继续追问道。
“公,不能算男生,他年纪有些大,”颂语气有些无力。
不但是公,还是个公公。
这种残忍事情,还是别让小崽子知道比较好。
于是蛋丁慢悠悠踱步到执澜身边,屈尊纡贵跳上他膝头,在他大腿上蜷成团,打个哈欠。
执澜和颂都惊。
颂是惊讶于向很拽蠢猫居然会主动亲近他人。
执澜则是惊喜惊,又白又圆大猫咪居然主动跳进自己怀里,这是何等殊荣。
蛋丁和他对视眼,轻蔑地喷出股鼻息:看什看,还不抱朕。
,它和相处得直不太融洽,以后由你来照顾它。”
“但丁?是文艺复兴时期大诗人吗?”
执澜两眼放光,细细打量这团毛球,大白猫懒懒地抬起头来,嫌弃地瞥颂眼,露出张肉墩墩大饼脸,随后低头给自己舔毛,梳理被颂弄乱毛发。
白,圆,执澜萌点被狠狠戳中。
颂哽哽,无视掉蠢猫挑衅,如实向执澜解释:“不是那个但丁,是鸡蛋蛋。”
蛋丁冲颂龇着牙哈气:不准编排你蛋爷,说谁年纪大呢?
执澜双瞳闪亮,有种执拗认真:“放心吧叔叔,会好好照顾它。”
颂呼出口气,只感觉无债身轻:“梳毛,洗澡,喂食,修剪指甲,这些都是你工作,酒窖里事情也得继续帮忙,会给你结算工资。”
“嗯!”
小蓝毛就这样把自己卖,成为雾月庄园常驻“童工”,除要应
执澜准确地get到它需求,小心翼翼将大白猫抱起来,指尖探进浓密毛团里,温柔地帮它梳理皮毛。
蛋丁发出舒服呼噜声:不错,朕很满意。
执澜快速融入到猫奴身份里,好奇地打听新主子情况:“叔叔,他为什会叫蛋丁啊?”
颂被这个问题噎住,淡淡应句:“随便取。”
真正实情颂可说不出口:他当初收养这只傻猫时,它已经被绝育,为纪念它失去珍贵器官,于是取这个名字。
蛋,最喜欢蛋,多好名字,执澜萌点再次遭到,bao击。
执澜赤着脚跑下床,想要摸摸它,蛋丁偏过头瞟执澜几眼,又看看颂,猫主子快速用挑剔眼光审视遍,得出个结论:
这只小崽子看起来很好欺负样子,适合做自己新奴隶。
旁边那只长毛太凶,完全不合格。
孰优孰劣,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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