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抵达研究所主楼时,余博士正好晨起上班,他隔着条铺满落叶走道,眼就看到颂标志性长发。
“颂,”余博士快步小跑过来,看清颂背上执澜,小蓝鸟罩着兜帽,露出来小片脸颊泛着不正常潮红,看就有问题。
“这是怎?”余博士焦急地掀开执澜帽子,用手去探他额头。
把人家所里宝贝疙瘩拐回家做劳力,还给人弄病,颂自知理亏,心虚地咳嗽两声,老实向余博士交代情况:
“普通发烧,没有其他症状,昨天下午开始,给他吃退烧药,今天早上又烧起来。”
说怎睡得那暖和呢,原来两个人起睡比电热毯还管用。”
“等到冬天,能搬过来和叔叔起住吗?”
不得不说,执澜是只未雨绸缪小鹦鹉,这快就给自己找好过冬供暖,颂没忍住心底愉悦,勾起唇角,捉着他腿弯故意颠颠。
执澜吓得紧紧抱住alpha脖子,轻声在他耳边问:“叔叔,重不重,你累吗?”
“不累,”颂加快脚步:“别说话,嘴里吃冷风,会加重发烧。”
“昨天就病?你也不早点送回来,荒唐!”余博士刷开研究大楼门禁,快速领着两人往办公室走。
途中余博士打两个电话,催促医务人员立刻到岗,巴洲所研究员大多住在院内宿舍里,不到十分钟,两位戴口罩白大褂医生从颂背上将执澜接过去。
医生把执澜带去做检查后,颂留在余博士办公室同他起等结果:“应该没事吧,他没有其他不舒服地方。”
余博士仍在气头上,吹胡子瞪眼地来回踱步:“他个小孩子不懂事,你怎也不懂事呢?发烧原因有很多种,不是没有症状就代表没事,要是就医不及时,出大问题,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颂闻言心尖颤,担忧情绪更甚,态度诚恳地向余博士道歉:“是大
“风也能吃吗?”执澜好奇地张大嘴,迎着风咬两口,什也没咬到,失望地重新趴好,小声道:“哪有冷风可以吃。”
“只是种说法而已,”颂感觉自己把前三十多年耐心都用在这只小鸟身上,沉声道:“别淘气,把帽子罩好。”
执澜搂着颂脖子,跟着他步伐晃晃悠悠,突然在颂脸颊上亲下,落下羽毛轻拂般触感,很快就收回去,像是什都没发生过样。
“叔叔,你对真好,”清亮声音飘散在秋风中,不落痕迹。
颂没有回话,再次加快步伐:有毒,这半边脸也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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