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家里多两位老人,次卧里又没有卫生间,在公卫里颂什都不敢做,也就只敢给执澜单纯地洗个澡。
“快点嘛,”执澜已经举起双臂,没心没肺地催促:“好困呀。”
颂暗骂声“小祖宗”,曲起膝盖跪在地铺上,脱掉他衣服,抱进浴室里细细地给他擦拭身子,触手都是糯米糍般细腻皮肤。
颂满脑子心猿意马,又不敢轻举妄动。
执澜困得不行
天真无知撩拨最为致命,容易勾起太多真切画面。
颂声音愈发低沉,字顿,仿佛把话语咬碎在齿间:“别说,再说会忍不住现在就咬你。”
执澜吓得立刻噤声,却还是被口腔欲过剩大鸟掠去唇舌。
颂不再多言,低头精准地衔住他粉嫩唇瓣,执澜挣扎瞬,便松开唇角,任由alpha侵占自己切,如既往地乖顺。
这样深吻不知道持续多久,直到滚烫热意让舌尖都变得麻木,颂才松开他,让执澜得到丝喘息。
绑定,是什意思?”
颂怔怔,缓缓揉捏他后颈,覆在他耳畔低声说:“意思是,你腺体是,只有可以咬它。”
镜像之花赐予他们“绑定”,不止是生理层面信息素契合,更是心理上归属。
他已经完完全全把执澜当成自己所有物。
除占有欲,还有更强烈责任感。
颂抵着他额头,声音都有些颤抖:“下次咬得轻点,不会让你痛。”
尽管执澜在漫长生理期里已经习惯这样亲昵,此刻不免还是有些害羞,凑过去浅浅啄吻下alpha嘴唇:“谢谢叔叔。”
夜不知不觉深,四周片寂静,家里其他成员都陷入沉睡,唯有两人心跳声更加清晰。
“叔叔,你去帮洗澡吧,”执澜声音绵软,乖乖坐直身子:“洗完澡咱们就睡觉,很晚。”
颂怀疑执澜是故意折磨他,这小东西生理期时被他伺候着洗澡洗出惯性,到现在还不想改。
他小蓝鸟像是鸟类应随反应般,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看到他个人,只能依赖他,跟随他,成为他终生配偶。
多幸运选择。
“可是真好疼,”执澜知道面对强权,撒娇是最管用,假模假样地哽咽着,眼角蓄两滴泪,倚在alpha肩上偏头看他:“以后可不可以轻点咬。”
颂立刻心软,缓声问他:“现在还在疼吗?”
执澜赶紧点头,娇嗲嗲地说:“疼,叔叔为什每次都要咬呢,书上说,标记次可以延续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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