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怎不信,你反正最能打架,打死好。”她端端正正坐在沙发扶手,“就不明白,没做错什,不知道你生什气。”
“没做错什?你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跟男生在网吧聊天?能聊什?”他叉腰凛然站在她面前,双眼瞪眼,血丝泛红,“聊什?”
“聊星星聊月亮,聊诗词歌赋和人生理想。”
小脸板着,眨眨眼睛:“你不也大半夜不睡觉,跟女人聊什?凌晨四点跟人站在楼下,黏糊糊站着摸来摸去,
始跟他吵架,他难得凌晨三四点收工回来,不管多轻手轻脚,她铁定寒着脸说他吵她睡觉,要是等她出门后再回去,第二天她又板着脸不理人,罢工不做饭不洗衣服,陈异调侃两句,她拗着脸憋着泪,说总有天,她会把她欠他、花他钱都还给他,两不相欠,副势不两立泾渭分明阵仗,明明他什也没说。
发展到后来,苗靖已经不愿意跟他说话,两人无缘无故闷在家里冷战,春夏之交,天气渐热,大家都换短袖薄衫,苗靖夏季校服学会收线掐腰,纤弱得只有薄薄捻,衣领扣子少扣粒,露出雪白脖颈和锁骨,再翻出她初中旧裙子缝补几针,依旧能穿上,她现在个子拔高,那短裙子能穿吗?陈异看着她那截光溜溜大腿,脸色黑沉如锅底。
再有就是学校班主任给陈异打电话,说苗靖最近成绩波动很大,上课睡觉,晚自习无故逃课,请家长多注意关心,陈异气得火冒三丈,去学校找苗靖,参加她期中考试家长会,苗靖态度冷飕飕又别扭,问她别扭什,她又拗着脸不说话,再被陈异逮到她夜不归宿,晚上和男生在网吧聊天玩游戏。
两个人生活作息本来就不同,天也难得见面,她还不省心,每天都让他盯着让他烦心,陈异那阵肺管子都快气炸,哪有心思招蜂惹蝶。
“你他妈书还念不念?你穿成这样坐在网吧是不是有病?找抽是不是。”
陈异太阳穴气得鼓起,咬牙好歹没在她面前冒出串荤话脏话来。
“天这热,别人都这样穿,为什不能这穿。”苗靖神色平静,语气淡定,“又没穿去学校,就在家里随便穿穿,有什不可以。”
“得,你爱穿什穿什,网吧那多男人,哼,等你被下迷药拖到哪条巷子里,早晚有你哭时候。”
“你挺有经验?”苗靖秀眉挑,“这种人渣,枪毙最好,流脓生疮,五马分尸死不足惜。”
“苗靖!!你活腻是不是?”咆哮声震破屋顶,“他妈弄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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