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个人见状,不由得打趣道:“啧,你是不是肾不行啊,这才几杯,就忍不住?”
“那是那是。”不欲多跟他们纠缠,丁政轩假装内急,实则刻意跟上殷杰步伐。
转头看到人高马大男人跟在自己身后,殷杰登时被吓跳。
勉强维持住自己表情,她疑惑问:“有什事吗?”
环视周,丁政轩见没人注意到这里,忙不迭问:“你们这里,有没有跟冯……冯褚有关东西?”
“说你能不能矜持点?”正在举杯黄敬松看不过去。
“矜持?”手上动作不停,丁政轩瞥他眼,“你看看在座哪个会写这两个字?”
魏薄光也是见过龙角真身,他都顾不得什身份和面子,甩开膀子喝,自己还在乎那多做什。
“可提醒你,再不抓紧点,魏薄光和乔严要喝第八杯。”
卧槽这两个人!
是爱死你!”
“忒不要脸。”说这话时候,黄敬松牙都快咬碎。即使是这样,还是未能阻止他心中几欲倾泻嫉妒。
不行,他要冷静。自己刚结婚,孩子马上也会有。
迅速扭头,黄敬松压低声音,“裴琛,你可得跟冯大师好好吹吹枕头风,让她不要厚此薄彼。”
无论如何,干儿子干女儿空位,定也要给他们家孩子留个。
可能是做贼心虚,说这个名字时候,丁政轩格外没有底气。
“什意思?”殷杰不解。
“就是她亲手做,吃过包子馒头都行。”如果自己没有记错话,黄敬松手中那两条蛟角手链,就是出自冯褚之手。
所以沾染她气息物件,应该也有点用吧?
黄敬松转身,先是装模作样吹去茶杯里压根不存在浮沫,接着猛仰头,将整杯水饮而尽,“来来来,满上。”
“不知道怎回事,可能是天太干燥,今天特别渴。”
真是越厉害人越会装,殷杰进门第五次给茶壶添水,愣是没发现这些人异常。
不行,机会没来,他自己得会创造。
“各位慢聊,去趟洗手间。”丁政轩满脸讪笑。
嘴角抽动下,裴琛冷笑,“厚此薄彼,你好意思说这个词?”
那两条蛟角手链是喂狗肚子里?
所以数来数去,还是他最可怜是吧?
丁政轩将几人对话听个完整,这些人有龙角有龙角,有孩子认冯褚当干妈,也算是成功挂在她大腿上,就自己现在还是两手空空。
不动声色灌五六杯龙角水到自己肚子里,丁政轩心里稍微平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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