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程琉透过车窗朝外看去，见到大厦上挂着
广告招牌，上面有
瓶香水，旁边写
硕大四个字“染山弥渡”。
她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之前男朋友说是香水牌子。
程琉跟着季朝舟起下车，要替他拿香枝条。
季朝舟自己先伸手勾住那捆香枝条，侧脸对程琉道：“九点再来接
。”
“你要去里面工作？”程琉问他。
程琉愣愣，四个字合在起，她个都没听明白。
不过程总碰到问题后，最擅长就是不动声色将疑惑放在心中，防止有心人抓住把柄，待有机会再解决。
于是程琉没有再问，迅速将香枝条放进后备箱中，又快步为男朋友拉开车门。
季朝舟握着鲜花，目光落在她拉开车门手上微微顿，不知为何这个保镖总要让他坐副驾驶。
但他没有提出这个问题，低头弯腰坐进去，他对坐哪都无所谓。
程琉手拎着香枝条，手抱着花，尽职跟在季朝舟身后，两人又转半个小时才回到车旁。
“花给。”季朝舟走近程琉，伸手要拿她怀里抱着几支花。
程琉稍稍松手，看着对方修长白皙手指从香枝条堆中抽出那几支鲜花，她闻到股淡淡，有别于鲜花香气。
其实前几次在车上密闭空间中，程琉也闻到那股若有若无香，只是没有太过关注。
刚才男朋友手离她太近，存在感增强，程琉立刻察觉出来。
季朝舟拿起香枝条看她：“你没有时间来？”
程琉顿时否认：“有时间，九点定来接你。”
三好女友不能不来接男朋友下班！
季朝舟不语，转身往染山研发所走去。
程琉关上后备箱，望着男朋友消失背影，恍然大悟，原来男朋友要给这个叫染山香水品牌拍广告。
“直接回去还是……”程琉上来问男朋友。
“去染山研发大厦。”季朝舟直接道。
“好。”程琉拿出手机搜搜，成功找到这个地点，开始跟着导航走。
……
四十分钟后，他们到染山研发大厦。
那是种出尘森寒、疏离淡淡檀香，不禁联想到雪后禅寺内有人坐在青灯旁，执黄卷相看，安静寂寥。
同时后调又让程琉隐隐嗅到股极淡极浅湿润清韵，还带几分微甜暧昧脂香，冲散前中调冷感。
“你真好闻。”程琉抬眼看向男朋友，直白道。
季朝舟闻言，并没有觉得保镖冒犯，只解释句：“染山弥渡。”
但他身上是自己单独调出来特制款，和市面上弥渡不同，几乎没后调奶香，更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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