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朝舟只是冷冰冰扫
她
眼，但程琉总感觉他就是在瞪自己。
“你不用去工作？”季朝舟看着还赖着不走
程琉，冷冷问道。
“工作？”程琉终于回神，她看看时间，拎着浇花壶后退，“那
先去上班，晚上见。”
没多久，辆黑色SUV便从隔壁开出来。
程琉经过季朝舟家门口，特地按下窗户，对他挥手再见，好像两人关系很好样子。
见，她把庭院右侧这些花记清楚，才偏头看向季朝舟，“你换香水？”
不再是那种森寒空寺檀香，更像是带着凉涩海风，但程琉觉得混杂在其中极浅极淡湿润微甜始终没变。
季朝舟怔，今天他没有用弥渡，只是衣角上粘昨晚调出来新香，味道并不重。
对香敏锐人，般也喜欢用香，但程琉……除去那次她喷过弥渡，后来身上便没有任何香水味道。
她显然不是爱用香水人。
季朝舟收回目光，视线落在地上，忽然凝住。
——那只丑洒花水壶还留在这。
良久之后，季朝舟伸出两根手指，勾起大红洒花水壶，远离他右侧花丛，走向左侧光秃秃庭院，将它放在柚苗旁边。
等程琉回来，再让她带走。
“你嗅觉很好。”季朝舟低眸望着身前花，平淡无波道。
被心上人夸！
程琉双眼弯起，脸上有些得意：“只闻得出你身上味道，其他时候都香臭不分。”
她没察觉这话说好像是季朝舟身上味道特别重样。
不过程琉严重怀疑自己又被季朝舟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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