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舟垂眸掩去眼底所有情绪，安静将那块甜品吃完，很甜。
……
程琉向来是行动主义，第二天
大早准时把装修队请
过来，开始拆楼梯，但她还得去公司，没办法看着，只能全权交给装修队。
结果工作天回来，程琉看着别墅里地
狼藉，沉默。
最后小程总若有所思：“现在二楼上不去，楼太脏，
没有地方住，是不是应该去邻居家借住段时间？”
“那就换这种楼梯。”程琉毫不犹豫道。
季朝舟视线落在正低头给装修队发消息程琉，想让她离自己远些。
她既然已经有喜欢人，就不应该和他走太近。
季朝舟指尖握着甜品勺子，原本勺柄冰凉触感早被握得温暖，他目光落在面前甜品上，有些念头被强制压下去，假装不知道隐隐察觉出程琉喜欢人是谁。
“好，他们明天就会过来装修，可能有点吵，八点以后可行不行？”程琉收起手机问对面季朝舟。
，他是不是不太高兴？
过会，程琉拿出手机点开微信里图片，试图转移话题：“要换个楼梯风格，你能不能帮参考参考，哪种好看？”
她搬进来就想把楼梯换，现在楼梯是镂空，每个台阶连挡板都没有，无论怎
走都能看到下面。
如果将来季朝舟住进来，他要上二楼不方便，所以她准备换成封闭性强楼梯，两边扶手还要加高。
不过换楼梯要考虑别墅承重问题，所以直到今天装修队才给出几个方案。
“随你。”季朝舟起身，下逐客令，“要睡。”
他不想受程琉言行影响，无法平定情绪。
这早？程琉虽然不解，但还是道：“哦，那先回去，晚安。”
等程琉离开后，季朝舟站在客厅许久，又重新坐下来。
她那份甜品被带走。
季朝舟怔怔望着手机上楼梯参考图纸：“……为什要换楼梯？”
“现在不好看。”程琉随便扯个借口。
但是季朝舟抬眼定定看着她，让程琉有点心虚不自在，她偏开目光，低头去看手机屏幕：“你觉得这几个，哪种好点？”
季朝舟很快收回目光，指尖落在第二张图纸，这里面楼梯最符合现在别墅风格。
原先紧绷脊背在不经意间松松，眉眼才泛起疏离又淡去，偏偏本人没有察觉，只是觉得甜品那股苦意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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