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琉转过头去看他，对上季朝舟
眼睛。
午后阳光正好，风掠过坝上时，带着淡淡青草香，两人双手相握，肩贴着肩，互相交换
个静谧清甜吻，身后两道影子快重合在起。
……
两人在坝上坐
很久，程琉突然拿出手机，要给两人自拍，要强道：“那些合作商都在朋友圈发去哪玩，
也想发个。”当然那些人重点是成双成对。
季朝舟也不戳穿她，为什
不拍下方农田景色，而是要拍他。
“不过最喜欢还是往上看。”程琉仰头抬手指指天，“看，有鸟。”
季朝舟学着她仰头看向天空，这里没有高楼遮挡，可以清晰见到万里无云碧蓝天空，只白鸟从上空滑翔而过。
程琉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着那只白鸟：“时常想它们会去哪。”
她对周围世界感知很早，又有看人天赋，囿于家庭环境，无法得到更多信息，像是被困住深井中。
那时候程琉极向往天空白鸟自由，她想看外面世界。
顺着她手指看去，学校痕迹早已经消失干二净，从这里看不出任何踪迹。
程琉没有停车，继续绕过几个弯，穿过条小路，最后在条水坝下停下来。
她仰头看着那条不算高水坝，忽然笑起来：“这里还没变，只是看起来比以前矮很多。”
程琉轻车熟路往上走，随后转身伸手去拉季朝舟：“小时候经常来这。”
季朝舟握住她手，顺势跨上水坝。
于是生要强小程总成功拍到两人合照，并在朋友圈附文：【风景真好看：
然而父母奔波于生活，同龄人无法理解，她世界只有自己个人。
程琉坐在这，仰望上空，数着展翅飞过白鸟，似乎也能跟着它们同飞出去，俯瞰世界。
多年后她走出去，见过外面世界，不再是被困在深井里人，原本以为那种渴望早已消失。
现在忽然发现，她渴望向另个人分享自己世界，而那个人此刻正坐在身边。
季朝舟学着程琉，同样双手后撑在身后，只不过右手缓缓靠近她左手，最后无声覆在她手背上。
周边野草丛生，走上水坝后，可以稍稍俯瞰下面农田。
季朝舟跟在程琉侧后方慢慢往边走着，他视线落在程琉脸上，从上来后，她所有情绪便在消失，只剩下沉默。
他隐隐有所感，或许这才是最真实程琉。
“以前很喜欢坐在这里，往下看，往上看。”程琉在水坝上处停下来，拉着季朝舟坐下道。
季朝舟坐在程琉身边，安静听着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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