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晦提醒:“偶尔保持适当距离,有助于促进感情。”
感情也需要经营,既然改不那些占有欲,那便改变方式,至少让对方别太察觉出来,若做得好,或许对方还乐在其中。
云瑟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坑程琉,左右是她自己撞
“怎不多玩几天,现在就回来?”云瑟问道。
季朝舟垂眸:“下次有时间再去。”
云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动摇外甥想法,他分明已经决定好,要和程琉在起。
两人看着花墙上缓缓落下花瓣,很久没有说话,安静坐在这,直到云瑟再次开口:“朝舟,凡事别太执着,该放手时候,记得稍微放手。”
云家人骨子里偏执,旦喜欢个人,便想占据那个人全部。只是人不是物,人有思想,有自由。不像物件,喜欢可以买下来,永远放在家中,带在身边,日夜相处。
花园很大,每个角落都经过精心设计和维护,清晨露水还落在花瓣上,将落未落。
季朝舟推着云瑟在小径上走,他在这里走过无数次,没有哪次像现在样平静。
“朝舟,在前面停。”云瑟指着前面户外木桌道。
两人在花园角停下来,周围有面花墙,藤本蔷薇绕着墙面往上,绽放得艳丽。
云瑟看着坐在旁边季朝舟,他气色比以前好太多,没有过往苍白沉郁。
云瑟年轻时候,也有喜欢人,然而在发现自己占有欲过于病态,便在还未陷得更深后,刀两断,从此不再和其他人有更进步发展。
甚至收养云斐,也不当养母,特意隔层关系。
这也是为什季朝舟只叫云姨原因,隔着个姓,才能时刻提醒云瑟不要对他们过于在乎,以至于想牢牢将他们把握在手上。
季朝舟没有回复,沉默抬手,接过从花墙上飘落片粉白花瓣,他不知道将来会如何,答复不。
云瑟心中叹声,到底还是希望季朝舟和程琉能辈子在起,别出意外。
她不由想起上次和程琉起吃饭场景,那个程琉要讨人欢心确实轻而易举。
“五怎没出去玩?”云瑟问他,“是不是程琉太忙?”
“前天去她家。”季朝舟想起昨天晚上后庭院草地上亮到凌晨灯光影子,程琉工作应该很忙,但她在他面前,几乎不会表露出来。
每次季朝舟透过卧室落地窗,望着外面投射隔壁光影,总有种错觉,程琉像是在疯狂玩耍后,赶在最后期间补作业学生。
坐在轮椅上云瑟视线落在季朝舟脸上,不过是提起程琉,都会带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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