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辞退
？”贺柏紧紧握着手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站起来。
程琉忽然叹
声气：“只是说不愿意你
直当总助，没说过要辞退你。”
贺柏愣，到底跟着程琉好些年，随后便反应过来：“那……是要调岗？”
“你直当总助有点浪费。”程琉站在办公桌前，转动着桌面
笔，“想你去带其他部门
这些年神隐规模扩再扩，程琉经手东西太多，她又向来精力旺盛，身边只有贺柏个人不够，所以让他单独招个部门，分担业务。
“刚好在家没事。”贺柏下颌绷紧，垂下头道，“所以才顺便将那些事处理。”
“你是总助，些没必要事，交给其他人，现在受伤休假，些琐事更没必要做。你部门里人都白领工资？”程琉顿顿，才又对电话那头人道：“贺柏，你不会直当总助。”
“为什
不能直当你总助？”贺柏立刻执拗问道。
程琉收回撑在落地窗玻璃上手，转身走回办公室：“你愿意，你父母、姐姐也不会愿意。”
好，让们打印送过来。”
程琉在文件上签完名，交还给面前员工：“知道，你先回去。”
等人走后，程琉想想，拿出手机，给贺柏打电话。
“学姐。”贺柏接得很快，几乎是在铃声响，便接起来。
“脚好点吗？”程琉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她以前很喜欢站在高处，望着下面，但最近个月似乎没有再注意过高处风景。
“那你呢？”贺柏这些天本来就像心口被挖刀，所以试图用工作来证明程琉需要自己。
程琉握着手机，字顿道：“也不愿意。”
前几年贺柏父亲和她打过几次电话，显然话里话外，都在给程琉施压。
开始要程琉不能让贺柏跟着，后面神隐起来，又改口在她身边学习段时间，就可以回去接手贺家公司。
这些都是贺柏不知道事，程琉从没有和他说过。
“已经好点。”贺柏脚伤得不算特别严重，程琉主动打电话过来，他自然高兴，只不过又想起之前事，让他时间变得有些沉默。
程琉手撑在落地窗玻璃上，对电话那头贺柏道：“今天文件是你做？”
贺柏立刻坐直，换称呼：“程总，文件有问题？”
他几乎已经形成条件反射，准备听程琉指出他问题。
“文件没有问题，整理得不错。”程琉问对面人，“两年前给你个部门人，是让他们分担你任务，到现在连这种文件都要你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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